。这或许不算最霸道的武器,但绝对是最凶狠诡异的武器。”
他的话没有说完,司马超群就打断了卓东来的,他望着卓东来道:“据我所知离别钩是昔年的铸剑大师邵空子铸就的武器,他和萧大师有什么关系?”
卓东来淡淡道:“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邵空子的铸剑术就是萧大师传授的。”
司马超群的神情也郑重起来了,他望着卓东来道:“你的意思也就是说高渐飞身后的那把剑是一柄并不逊色离别钩的神兵利器?”
卓东来的神情依旧很冷静,他的脸上甚至一点表情也没有,早在很多年前他就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至今只要他不愿意别人看见他的情绪,那绝对没有人知道,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他淡淡道:“倘若高渐飞手中的那柄剑只不过是一柄和离别钩媲美的神兵利器,我倒并不太担心,我相信以你的实力可以击败高渐飞,但这柄剑和其他的剑不同。”
“哪里不同?”
“这柄剑上有萧大师的泪痕,这柄剑也被称为泪痕剑。”
“泪痕?”司马超群又不能不惊讶了,他望着卓东来,问:“宝剑铸成,萧大师为什么要流泪?”
他是用剑的人,虽然对于铸剑不太清楚,但还是清楚一点,因此他没有问宝剑上为什么会有泪痕。泪痕岂非就是宝剑铸造功成萧大师留下得眼泪?
卓东来摇头,他依旧很平静说道:“我并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一点那柄剑绝对不是一柄普通的剑,而是一柄有着奇怪魔力的剑。”
司马超群深深吸了口气,他的眼神已经坚定而自信,他望着卓东来道:“因此你担心高渐飞那一直藏在麻布中的剑是泪痕剑,你担心他找我决战我会死在泪痕剑之下。”
卓东来没有说话,他的神情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司马超群的眼中忽然在发光,他望着卓东来,他身上流露出卓东来可以感觉得到的强大自信,他望着卓东来很冷静道:“即便高渐飞手中的那柄剑就是萧大师的泪痕剑,即便那柄泪痕剑有着非常奇怪的力量,我也一定会击败高渐飞,我从来没有败过,过去没有,现在也不会有。”
卓东来没有说话,而这个时候司马超群忽然拉住了卓东来的手,他瞪大眼睛盯着卓东来一字一句道:“何况对于我来说胜败虽然重要,但却远远比不上你,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事情劳碌过度再一次重病在床,否则我即便是胜了高渐飞又如何?”
卓东来已经没有说话,不过他的人已经站立起身。
司马超群望着卓东来,他也没有说话,他知道卓东来已经准备休息去了,他准备回去休息去了。
卓东来的确准备回屋了,他现在实在太累了,而且他也实在不能再劳累了,至少他绝对不能让司马为他担心,否则这场决斗极有可能因为一柄或许并非是泪痕剑的泪痕剑而生出变化。
他有一件事是没有告诉司马超群的,铸造泪痕剑的萧大师不但铸造了泪痕剑,而且铸造了天底下最可怕的武器,一口箱子——萧泪血手中的箱子。
他不能告诉司马超群这件事,他原本准备告诉司马超群的,但如今司马超群斗志如此旺盛,他又如何能告诉司马超群这件事呢?现在他只有走,只有好好休息。
司马超群没有休息,他也没有和平常一样吃完饭以后喝上一壶泸州大曲,他现在只是安安静静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晒着刚刚才出来的太阳。
此时吴婉已经走到了司马超群的面前。
她看见司马超群的时候楞了一下。
她是司马超群的其实,她已经嫁给司马超群十个年头了,她自然是对自己的丈夫非常了解的。可此时此刻她看见丈夫,她发现她已经不太了解丈夫了。
因为此时此刻的司马超群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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