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同志捂着自己的脖子,很是委屈地看向自家婆娘,“太过分了吧?差点儿咬断了哥的颈动脉不说,这会儿肯定留下了一大片的青紫……这可让哥怎么上街见人去呀……”
李医生她老人家这会儿却像是被人强上了似的,一脸的羞愤不说,欢愉过后的春意,将那一张娇嫩的俏脸,染了个通透……
嘭!
恼羞成怒之下,一只手扯着被子,掩住自己身上的羞处,腾出另一只手来,抓起枕头砸了过去,一边又恨恨地抬脚踹了过去。
“你个混蛋!把你儿子的饭碗都差点儿给弄坏了!”
“呵呵……”高歌同志咧着个嘴岔子,笑得一脸的欠抽,两只贼眼依旧是霪霪地流连在自家婆娘的胸前,只可惜那两处香软被人遮了个严严实实,“刀不磨要生锈,人不学要落后嘛……同理,你那两只馒头如果不常加把玩的话,很快就会变成两张面饼的呀……”
李医生当即大羞,大怒,只可惜手边儿再没了趁手的兵器,只好剑指一抬,娇叱一声:“滚出去!”
高歌同志赶紧将自己的衣裤鞋袜,划拉划拉,滚出了卧室……
再不赶紧滚的话,如果自家婆娘一时‘性’起,想要再来一瓶……再来一次的话,届时还指不定谁强上了谁呢……
“……”
这边儿刚洗了澡,冲去了一身的怪味儿,正打算跟自家二狗来个促膝长谈,好好谈谈人生,谈谈理想,顺便再谈谈今后为这小狗崽子找个小母狗的时候,村长大人跟雷震子结伴而来……
见着正房的大门紧闭,卧室的房门更是关了个严严实实,前来拜访的两只小伙伴儿,当即齐齐的虎躯一抖!
“李大姐在家睡午觉呢?”村长大人死命压低了嗓子,仅用一丝丹田之气,像是腹语一般,声音细弱蚊蝇地问了句。
“是啊……”高歌同志则语气幽幽道,“而且她老人家还有点儿那什么,起床气……睡醒了睁开眼之后,见谁咬谁……不信你瞅瞅……”
“嘶——”等到见着高歌同志脖颈上的那一片青紫之后,两只小伙伴儿当即狠狠倒吸一口寒气!
“这个……得赶紧打两针破伤风吧?”雷震子很是担忧道。
“滚蛋!”村长大人虎目一瞪,训道,“这有破伤风什么事儿!分明是那什么,狂犬疫苗好吧?”
“滚——”高歌同志更是虎目圆睁,怒不可遏。
“……”
三只小伙伴儿,结伴滚去了小院儿的大门外,台阶上头排排坐,坐定了下来。
“真的是被李大姐给咬的?”村长大人再次认真端量过了高歌同志脖颈上的青紫之后,很是认真地问道。
“如果我说,是被蚊子叮的苍蝇蹬的,你信嘛?”高歌同志仍是语气幽幽着回道。
“那你们家的蚊子苍蝇,个头儿可真够大的了……”村长大人很是鄙夷地翻了个白眼儿。
“你傻呀?这有苍蝇跟蚊子什么事儿?”雷震子同志实在憋不住了,开口反驳道,“这三九天儿的,苍蝇跟蚊子也需要冬眠的好吧?”
“到底是你傻了还是我傻了?”村长大人当即白眼儿乱翻,“我特么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说,苍蝇跟蚊子也冬眠的!”
“那你说,它们要是不冬眠的话,等到天儿一转暖,它们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当然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没听说过春江水暖鸭先知,屎一变软蛆先知嘛?等到天儿一转暖,茅坑里的屎也就变软了,屎变软了的话,蛆虫也就爬了出来,有了蛆虫的话,自然也就有了苍蝇嘛!”
“还有蚊子呢?蚊子总不能也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由蛆虫变出来的吧?”
“蚊子当然也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不过不是从屎里边儿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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