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咱们俩虽然认识的时间短,但是我可是把你当成兄弟的,能够减少损伤,这是我的心愿,希望楚兄直言相告。”刘俭正色说道。
“好兄弟,刘兄的仁心古之圣人也不及,走咱们先吃饭。”楚云拉着刘俭的手走进了自己的帐篷。
一夜过后,楚云整合手下一千二百骑兵,三千郡兵朝着刘曜当做诱饵的步兵杀去,本来楚云还想着避免自己伤亡,也认为刘琨肯定派人前来追杀,自己不想多事,但是有刘俭帮忙,楚云觉得应该没什么伤亡,所以才会主动进军。楚云从俘虏中吸取了几十个人,也从郡兵里吸取了一百多人,因此骑兵不减反增。他现在战马倒是挺充裕,从匈奴人手里夺得了一千多匹的良马,不过骑兵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训练出来的,所以马多人少也是幸福的烦恼。
楚云根本不知道,刘琨根本不可能派人来了,在蒙山蓝谷鲜卑大军击破匈奴镇北大将军刘丰之后,刘琨多次求见他的义兄拓跋猗卢请求鲜卑人帮他夺回被掳掠的民众,要知道并州久经战乱,人口不会超过百万,这还是匈奴人攻破洛阳之后,逃民不断补充的结果,这十几万人,几乎可以占到并州人口的七分之一,这是个什么概念。
可惜拓跋猗卢拒绝了,拓跋猗卢也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他对大晋还心存畏惧,对刘琨也敬重,但是他毕竟是一方首领,汉人势力越弱,只会对他们鲜卑人有利,岂不见他这些年慢慢的蚕食幽州并州很有成效。现在刘琨彻底失去了势力,就只会更加的依重自己,自己就能从他的手里得到更多。
当然拓跋猗卢也不会看着刘琨败亡,他在临走之前,留下了将领箕澹、段繁等部助晋军戍守,送给刘琨马、牛、羊各千余头,车百乘,然后自率军北还。箕澹是拓跋猗卢的心腹爱将,他的驻留,就是加深自己对并州的影响,因为现在刘琨不依靠他们就无人能依靠了。不过只留下了区区三千人而已。刘琨虽然千恩万谢的把拓跋猗卢送走,但是心里其实已经恨上了鲜卑人。晋阳已经成为了一座空城,无奈之下他就把并州刺史的治所移到了阳曲,以图东山再起。
阳曲只是个县城,不要说比晋阳,就算是长子城这种郡城也比不上,阳曲是晋阳的北大门,正因为在北边,所以没有受到匈奴人的掳掠,不过其中也只有民众几千人而已,刘琨默默地在阳曲舔舐着伤口,他根本不知道那个他曾经很看好的小将楚云正在上党郡搅动风云。
楚云得到了刘俭的帮助,他直接带着大军堵住了刘曜手下的步兵和晋阳掳掠来的民众,辅国大将军石成和都护大将军刘艾正凑在一起研究着逃走,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收到刘曜的命令了,而且他们遇到的逃兵越来越多,他们已经收拢了三四百人,这还是没有特意为之,两个大将军虽然不精通兵阵,但是也不是傻子,他们要不是惧怕刘曜,他们早就扔下一切逃走了,刘曜治军严苛,他们俩没收到刘曜的确切信息,真的不敢。
当听到手下来报,他们的进路被一只军队堵住,两个人吓得腿都软了,刘艾更是吓得从马上掉了下来,看到他们的样子,所有人士气大降。
“大将军,我们现在应该集中人手,迎上去,要不然咱们都是步兵,跑都没地方跑。”一个看不下去的校尉说完,已经没有了注意的石成当成了救命稻草,他立刻下命召集所有人手,匈奴人的士兵乱糟糟的集中了起来,很多人看到没有了看守拖家带口的逃走了,当然也有很多人不敢乱动,楚云看到对面乱成了一片,嘴角上挂上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两个大将军足足过了一刻钟才集合了二千多人,他们毫无章法的来到了阵前,石成命令刚才提建议的校尉前去询问楚云的来意,这个校尉脸色发苦,他多嘴干嘛,万一别人以为自己叫阵,自己回不来怎么办?自己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过他身为一个匈奴人,还不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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