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处有意思多了。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来了就不想离开。
看了一会儿电视后已经是到了傍晚。是去是留是个问题,她会不会带我在小馆子里吃一顿,然后下逐客令,正如上次给她搬家,有点暧昧却又很犹豫,索性越来越理性,并不打算把我留下,让我在寒夜里只有滚蛋。我心里依然没底。
这时她说:“好了,坐会儿我请你去外面吃饭吧,你想吃什么,火锅吗?”
“噢,不用,”我说,“厨房里随便做点就行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关系,比外面吃得更放心。”
“那好吧。”
厨房里有买好的鱼、肉、蔬菜,看来也有所准备。一起做饭是件很温馨的事,是两个人都亲身参与的活动,可以趁机接近,说上许多话,加深感情。她做饭,我给她打下手。她说这里就她做饭,她在周末会多做一些,并叫上室友一起吃。
她把饭菜做好后,从厨房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说是公司发的,一直放在里面没机会喝。直觉告诉我,就凭那瓶杂牌红酒,她就是算命先生说到的姻缘。
我们将碗碟摆在客厅茶几上,各自在一侧的沙发上落座。这样感觉有些距离,跟在餐馆里没太大区别。
鲁焰将开瓶器扎入到红酒塞子上,开了酒,各倒了一小杯。刚准备开饭,门开了,是合租的那对情侣回来了,他们说笑着进了房间。我一抬脸,便看到了那位女室友,隔了近半年,她似乎更加的白皙美艳。
男室友笑着打量着我,他说:“焰姐,今天来客了?”
“我朋友,你们要来吃点吗?”鲁焰说。
“不用了,刚吃完饭回来。哦,这瓶红酒居然是招待客人的,差点都被我偷喝了。”
“你偷喝了得赔瓶‘拉菲’”,那漂亮女人说。
随后男室友进了房间。女室友在一旁换鞋,倒了杯水喝了起来。她说,
“那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本来想去商场逛逛的,他非要回来,这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没事没事,”鲁焰说。
女室友随后进了自己房间。此时,鲁焰对我说:“要不让他们在这里看电视,我们搬进房间里去怎么样?不过那里太拘束了,怕你不太适应。”
“没关系,”我说,我起了身。
她先将电脑桌上的电脑搬开,化妆品、梳子、瓶子放进了抽屉里。另外将吹风机、小镜子、包、等这些杂物扔到床上,桌子终于空出一块来了。我把这些碗碟端进房间,同时,还有些化妆品留在桌子上。在往常,如果发现桌子上有化妆品或者头发我会嫌弃,吃不下饭,但现在,无所顾忌。尽管这个空间狭小拥挤,却很温馨。
我们并排坐在床上,两人中间还可以坐下个胖子。吃着饭,喝着红酒,推杯换盏,一会儿半瓶酒便分别装进了我们的暖胃里,转化成热量,投射到了各自的脸上。
我聊起了她的室友,“你和他们相处得不错啊,”我说。
“还行,”她说,“他们两个挺好的,还说要给我过个生日呢。不过,唉,这对九零后两口子,人很热情,就是没啥子名堂,经常吵架,哎,告诉你个秘密,他们有时候在浴室里一待就是半天,我都没法用,还以为煤气中毒了呢。一个月的煤气费、水费不得了,平摊下来都要一百多,比我之前在莘庄高多了。”
“他们两个人,你是一个人,明显会要吃亏。”
“吃亏倒是谈不上,就是有些,有些‘尴尬’。”
“‘尴尬’?”
“常常撞见她们亲热,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精力旺盛,又不怕羞,唉,总之,我像只大灯泡啊。”
“也是。”
我们越聊身体越接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