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加的不堪和出格。同是一对天涯沦落人,经历了不少风雨,一场相逢不必要求对方太多。
“我要是和他谈成了会有你马岩岩什么事?”她接着说,“哎,我还没问你,你之前谈过几次,相了多少次亲。”
我摇了摇头,“一桩都没有。”
“真的吗?”
“当然,我可以保证这半年什么都没发生过,每天加班。”
“呵!”
我们聊着天,休息好了,渐渐的滋生出来了,随后又是激情一番,释放欲火。回想到女室友那么漂亮的眼眸,心生羡慕,有些心痒难耐。此时,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个罪恶的想法,闭上了眼睛,就把鲁焰想象成对面屋子里的女人,这样更刺激。
折腾够了,休息好了,我就和鲁焰外出,去公园或者去逛街。
我邀鲁焰去外面吃饭,鲁焰说在家吃省钱;说要给她买衣服,她说她衣服够穿;去超市给她买东西,除了部分吃的别的一概不要,嘴里总是说:“够了!够了!别买太多了!”有时候还主动掏钱买单。
一直逛到傍晚,我非得要和她去“川味火锅店”吃火锅,鲁焰勉强同意了,只是说不太爱吃荤腥,因此多点了些蔬菜,少点了些肉类。一锅的青菜萝卜和辣椒油,漂浮着花椒籽,没啥好吃的。想想她在为我省钱,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在她家度过了两天床铺生活,当然,房间里面积最大的也是床铺,它变成一个休闲娱乐平台。在床上聊天,吃零食,玩手机游戏,抽烟,看韩剧,看完韩剧再交合,困了睡觉,有了精力了又重复上面的事情,刘劲厌倦了的生活换成是我,就是一场恩赐,也是一场疫病。当然也仅限制于这两天,要是超过了这段时间,我也呆不住。这同样是种单调的生活。
我回去时,跟她在地铁站告别。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说,
“喂,焰,不要跟刘劲、大欲说到我俩的事。”
“呵,你有病吧,说这干嘛。”
“行。”
“真是小里小气,担的心有点多。”
当我告别她,一个人坐地铁回去。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了一种清爽,自由,然而一切又都空了,活像个放掉气的充气玩偶,只剩下一副空皮囊。闭上眼睛,又回忆起两天接触的感受,那些放荡的分分秒秒,觉得十分的空幻虚无。
九点到家后,准备继续创作《孤独》这一题材的绘画,这种状态下,双眼发黑,身体发虚出冷汗,一头栽床上,直到鲁焰给我打来电话。
“到家了吧。”
“嗯。”
“你是一个人住的吧。”
“嗯。”
“我下次去你那里怎么样?”
“行吧!”
“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乱成狗窝。”
“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太乐意,我突然有了一丝焦虑,害怕她知道我住处后,某天,我一早开门,发现是她,她把上次搬家的那车东西,夹杂着刘劲的“遗物”,运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生活。我最后像刘劲那样,被逼得出走。
这座城市鼓励人们脱单,寸土寸金,双双对对有助于空间的合理使用,省房租,促消费,有利于社会的和谐稳定。房租高某种程度上单身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可我仍然觉得多花点房租钱没多大关系,能够保留各自的些许空间。我知道自己很邪门,我认为自己只是获得了性,理想中甜蜜浪漫的爱情并没有降临。我会不时的想到她的种种缺点:年龄、相貌、经历、等等,我又渴望更漂亮更好条件的女子了。那位叫“期待”的女神如幽灵般再次出现。或许,这也是“在路上”的状态,终点在看不见的远方,满足感比较弱。除此以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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