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青青的禾苗2(第1/2页)  无声的花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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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善存老汉看到一家人恢复了往常的和谐,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给自己在宽宽心,一切烦恼被丢到十八丈深的深井里去了,井深无涯,深邃昏暗的烦恼再不得翻身作祟,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不可见天日,狠狠地咬一咬牙,猛抽一口烟,眨巴一下苦涩的眼睛,又过去了。

    天昏地暗中脉脉的进入了梦乡,青青禾苗大地碧绿,麦苗茁壮成长,风和日丽,一片生机的景象。一头黑黝黝的骡子从彩霞飘过的云层中奔驰,一缕缕的鬃毛轻轻的飘在脖项,随着骡子的驰骋,像奔腾的惊涛骇浪,一起一浮,仿佛又在云端里,静睛一看,就是我的最爱的这头骡子,立即擎起双手抓住了缰绳,骡子激动的抬起了双腿,立了起来,马头扬起,鼻子里的气流喷射而出,像火光一样,双腿弯曲,发出震耳欲聋的震撼,就像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李善存老汉喜出望外摩挲一下鬃缕,骡子的眼睛闪着清澈的光,长长的睫毛翘起,头顶的一缕长鬃飘起,嘴唇闭合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牵到一片丰收的碾麦场,给骡子套上了石头作成的,圆柱形的长六十公分,直径五十公分的碌碡,新作的木头作成的套在碌碡上使碌碡可以转动的拨枷,骡子抬起头,拉着碌碡飞快,碾压着金黄灿灿的麦穗,黄黄的麦子四处蹦灒,场上的麦草返着金黄色的光,到处一片收获的景象,麦场边的麦摞子堆成了山丘,大的大,小的小,麦草骡子也堆的到处都是,有的歪着,有的尖尖的,砸扁的麦秸像一缕缕金丝,铺在地上,像软软和和的地毯一样,堆起来的摞子周围像孩童头发的一缕缕垂髫,柔顺的耷拉在麦草堆上,闪着亮光。刘巧儿是年轻的时候的样子,眉开眼笑,拿出一饦油饼,塞在他的手里,递给一壶凉水说:“刚搅上来的水,甜甜的,喝!”周云雀,彩凤拿着杈把,扫帚,翻得翻,扫得扫。李录林和周云雀在一边扬场,金黄色的麦堆,就像一颗颗的瓜子金,灿灿发光,木锨扬起的弧形像一个个小彩虹,麦粒落在了同一个位置,渐渐的堆成了麦堆,麦糠和麦芒儿飘荡在天空,飞向远方,李录林认真地随着扬起的麦粒,随着扬场的惯性,抑扬顿挫,节奏均匀,麦堆和麦芒,麦糠界线分明,周云雀拿着扫帚,弯着腰脉脉的扫麦堆上的麦秸,扫一会媚着眼再眺眺李录林,和谐的配合在一起,袅袅烟尘形成一道丰收的风景线,人欢马叫,鸟雀齐鸣。渐渐的声音平静下来,看见的是绿油油的禾苗,随风摇摆,听见遥远的孩子们咯!咯!咯!的欢笑声,回荡在天空,隐隐约约中他们在你追我赶,嬉戏打闹,男男女女,花红花绿,好像天女下凡一样。

    李善存沉浸在睡梦中露出了笑容,笑容是稀有的,好梦中才拥有,呢喃中哼一声,又进入梦乡,吸吮着粗气,咯吱!咯吱!磨一会牙,一只秋后的蚊子在他的耳边雯雯地叫,蚊子飞到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腕上,把在脚腕上,收起两个翅膀,扬起了屁股,低着头,纤细的嘴咬在皮肤里,深深地扎了进去,竭尽全力,迫不及待地吸吮着一个疲惫的老汉的血液,李善存老汉在睡梦中用脚挠了挠,蚊子没有任何的反应,还在拼命地喋着热血,一动不动,直到肿起了血包,才善罢甘休,雯雯地拖着沉重的身体飞走了,没飞多远,沉重的身体落在了脚的附近,一动不动爬在那里,脉脉地回味着一切。

    夜非常的沉寂,还是那样的浓烈,静谧的使人窒息,把睡梦中的人埋在深邃中,分不清的东西南北,分不清初醒还是梦中,追逐的不知是黑夜还是白昼,微风吹过地上的叶子翻过来,耷拉在地上的吱吱声,告诉人们,深秋了,冬季即将来临。

    铛!铛!铛!的敲门声划破了夜空,李善存从睡梦中惊醒,囫囵中爬了起来,懵懂中想怎么回事,是谁在敲门,要干什么?是福还是祸?疑问中,喊了声:“谁!”“姨夫,是我。”李善存听出了回答人的声音来,他听出是王长贵的声音,这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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