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着实佩服青青公主敢爱敢恨,快意恩仇的性格。她关心询问道:“常在公主身边转悠的姚公子今日怎着没来?”
公主叹气道:“其实我都三日没见着他了,不知去哪里鬼混了!”
“原是不知道今日的热闹,不然我瞧他不会不来。不过三日不见,公主就想他了?”
“我我想他干什么,我想他听我说说话,我想告诉他小奇走了,我不会不开心。告诉他,我跟着贺雅学会了煮大补汤药,如果觉得苦,再服几颗蜜饯。我想让他见识我的厉害。我虽然是公主,但是不矫情不柔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四海之内,堪称稀有。”
新月闻言淡淡笑道:“公主你可知,一名女子如果见到某位公子就开心,见不到就思念;如果遇到开心的事想第一个与之分享,不开心的事想第一个诉说;如果觉得他十分亲切,喜欢常日与之相处,十分亲密如同家人一般,那么这名女子便是陷入了爱河,你懂吗?”
青青公主懵懂道:“新月姐姐,你陷入过爱河吗?”
新月清眸微怔,摇摇头:“没有。”
“我就说嘛,新月姐姐你又忽悠我了,既然你没陷入过爱河,又怎知我陷入爱河?哼,险些就被你诳了去!”
说罢,她欣喜的继续进食,好似没有爱上姚启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事。
窗外寒风呼啸,树木萧条,在众人醉酒谈笑间传来了姚家造反的消息。
蓄谋已久,起兵造反。
一切都在悄悄进行,如今已经兵临宫外。
宴上众人说不惊慌是假的,可各个不是省油的灯。
山上王临危不惧,安抚众人后到大殿与众大臣商议战略。拓跋夜虽心中无十足把握,亦安慰众人道:“大家不必担心,纵使叛军占领王宫,我等乃鲜卑人氏,叛军亦不敢危害我等。”虽然意外碰上高句丽内乱,不知一旦易政会将他们如何。但拓跋夜一番话确成了众人的定心丸。
唯有青青公主至始至终不敢相信姚家反叛之事,她几欲冲出王宫,找姚启对质。她不相信姚家会谋反,她想,一定是有人想要嫁祸姚家,是误会。
不待山上王反击,反叛军已经里应外合打开宫门,大军气势汹汹涌进王宫,叛将姚程礼得意发号施令:给我包围起来,顺我者生,反我者杀无赦!
一切都在姚程礼的掌控之中,山上王和公主被捉,拓跋夜等人被软禁,但表明不会伤害他们,只是如今朝局未稳,若此时放他们离开,消息散播出去对他实无好处。便以拓跋夜伤势未愈,在此休养为由实施软禁。
而拓跋夜心生一计:“既然如此,未免父汗担忧,须书信一封至拓跋部。”
姚程礼心想,拓跋部远在塞北,欲从塞北出兵远征,你们人在我手中亦吃不到什么香,便允了。
榆城无极宫中,拓跋杰两鬓微霜打开信笺,朗读间眉宇忡忡,半月前拓跋辰已经送信回报,为何拓跋夜又派人送信,且信中内容并无新的情况,他将前后两封信反复对比,终于破解其谜,而他眉头却皱的更深,原是拓跋夜的信中“今绕道高句丽作客多日行路不易,吾等须养精蓄锐国主诚心而待”几句话透露了“高句丽易主”的信息,拓跋杰远水救不了近火,不知叛党会否忌惮鲜卑势力,不去伤害他们。
为今之计,可有三策;一则请宇文部派兵营救,但宇文与拓跋的重要人质在叛军手中,一旦开战,恐怕他们几人性命不保,故此为下;二则坐以待毙,待叛军稳定朝局,与拓跋和谈,成败与否皆由对方,此为中;三则书信中原曹魏政权,坦白高句丽实情,晓之以理,请之派兵救援山上王,曹魏政权与高句丽毗邻,派兵勤王数日即到,且中原之兵与叛军开战,使得鲜卑置身事外,成与不成,都有第二计划可行,此为上。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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