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亭看到陆母这副闲适的模样,内心的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顾漫楚现在正因为车祸的事情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可是最大殴打罪魁祸首既然还可以在在家的客厅悠闲地品咖啡,享受着美好的午后,生活是多么的不公和残酷啊。
“您倒是好兴致啊喝咖啡。”陆续亭终于还是忍不住出了声,可是话语里面的讥讽之意却毫不掩饰。陆母本来极佳的心情,被陆续亭这阴阳怪气的话语一冲,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拉了下来,一张脸不怒自威。
“续亭,你许久没回家,现在一回来就特意过来探望我,我自然高兴。可是长幼有分,尊卑有序,我倒不希望你有多孝顺我,可是见到长辈应有的礼貌和和问候应该有吧。我们陆家可是大家,你如果不懂规矩,自己丢脸事小,到时候要是让陆家受人耻笑,就有失体统了吧。”
陆母这番话虽然说得中规中矩,可是夹枪带棒的,倒是将陆续亭好好地嘲讽了一番。陆续亭听了这话,也没有生气,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盛。但是仔细看却可以发现,里面有着这样都掩饰不住的恨意。
“你这招过河拆桥可是用的极妙啊,需要我时则好言好语,笑容款款,等到达成自己的目的之后,就又恢复了自己高高在上的样子了。”陆续亭继续拿话激着陆母,他现在只想让陆母不舒坦。就算像个小孩子一样只能斗斗嘴,可是只要看到陆母不高兴他心里就快活。
陆母听到陆续亭的话,脸上的怒意已经微微闪现出来,可是基于自己多年来的良好素养,还是没有像街口上对骂的中年妇女一样毫无形象地爆发出来,“其实,我只是想问您一句,您的人血咖啡,喝的可还舒心?”
陆续亭见陆母似乎又想开口反击,赶忙开口又说了一句更狠的话来堵住陆母。陆母听到陆续亭的话,终于忍不住了,“陆续亭,你什么意思,你今天就是特意过来给我找不痛快的吗?”陆续亭看到陆母这个样子,心中讥讽之意更盛。
“我什么意思,我倒要问问您是什么意思吧。我知道您一直不满意楚楚,欲将她除之而后快。你用绒绒威胁她,逼她离开这件事也确实是您的风格。可是我没想到您是这样的心狠手辣,对自己的亲生孙女都不放过。现在绒绒喝楚楚生死未卜,都是拜您所赐啊。您满意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在您眼前惹您不痛快了,您也再也不用担心您那优秀的儿子会被其他人所拖累了,皆大欢喜,是吗?”
陆续亭越说到后面,内心的气愤就愈加强烈,陆母下手狠他是知道的,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你在说什么,不要血口喷人。”陆母听到陆续亭这样言辞激烈的指责却是一头雾水,她完全不明白陆续亭在说些什么。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您又何必再继续演戏呢?绒绒不见了,楚楚去浮云市找她也下落不明,这一切不都是您的手笔吗?”陆续亭看着陆母,越发觉得她眉目让人生厌。陆母听到陆续亭的话,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我是让顾漫楚去接绒绒了没错,可是绒绒没有失踪。她确确实实是在我和顾漫楚约定的地点被接走来。对于你的那些指责,我完全不明白。”
陆续亭听见陆母的话只觉得好笑,她要是想要为自己辩护的话好歹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这么三言两语,是将他当傻瓜吗?“您的谎言未免也太拙劣了,要编也得编出一套好的说辞来啊。根据我调查的结果来看,绒绒在约定的时间地点被接走,难道不是您派的人吗?您先把绒绒送走,又故意将楚楚骗过去,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应该遂了你的心了吧。”
陆续亭摆明不相信陆母所说的话,还是继续抨击着陆母。陆母听到陆续亭的话,也不由得有些生气,“陆续亭,我承认,我是不喜欢顾漫楚,我也不喜欢你。可是我再怎么不喜欢她,我也不会故意使出这样的毒计来害她。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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