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烈酒,夏侯煊端起来一饮而尽,拍着案桌道:“怎么还不上饭,饿死兄弟我了!”
“上饭上饭!”夏侯貙挥手催促道,“此番下山,贤弟有何收获啊?”
“哎呀收获老大了!”夏侯煊道。
“哦!是嘛?”夏侯貙一把握住了他的弟弟的手,“快快请讲!金银几何?还是,掳了个良家妇女给咱哥俩作个压寨夫人啊哈哈!”
“都不是。”夏侯煊撇撇嘴,略显无奈地托住了额头。
“那是啥?”
“掳了三个人,还都是男人。”夏侯煊道,“两个死的,还有一个半死不活我看也快了。”
“啥玩意儿这是”夏侯貙大失所望。
“我当时也是这个反应。”夏侯煊苦笑着道。
胡今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木柱上,火光刺眼,面前一堆篝火烧得正旺。
“酒!酒”他饿得要命,更渴地要命,扯着沙哑的嗓子喊。
一旁高台上的夏侯貙招手喊一声:“给他碗酒!”便有小喽啰屁颠屁颠地端了碗就过去,送到胡今照的嘴边。
胡今照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了。
一个喽啰已扯开了胡今照的衣裳,正呲着大板黄牙叼着把尖刀往他的心口泼冷水,要取了他的心肝下酒!
冰冷的刀尖划过胡今照的胸膛,胡今照大急,圆睁着双眼,怒道:“有种,放爷爷下来,容我吃饱喝足了,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放他下来!”夏侯煊吼了一嗓子。小喽啰手中本要刺入胡今照心窝的刀子下划,割断了胡今照身上的绳索。胡今照活络活络身上筋骨,径直走到夏侯两兄弟的桌前,抓起肉就啃,端起酒就灌,吃饱喝足,小喽啰已将他的长枪铁剑都扛了出来。夏侯煊提了自己的火龙枪,翻身下场,盯着胡今照:“你来!这次,我让你输个心服口服!”将一壶酒喝得一滴不剩,胡今照将酒壶一抛,飞身而下,人方至,长枪也“唰”得飞入手中,他顺势一挥,横扫千军之势,击向夏侯煊,夏侯煊只觉劲风扑面,压抑得他几近窒息,大惊之下,急提枪来挡,长枪打在长枪之上,余威不绝,打得夏侯煊飞出数丈之外,喷出一口老血。高手过招,一招,胜负立判。“怎样?服不服?”胡今照长枪一顿,微笑看着夏侯煊。“老子不服!”大当家夏侯貙见亲兄弟被打翻在地,大怒,提了方天画戟就跳下来,桃木破军枪的枪尖却已指在了他的咽喉夏侯貙并不敢再动。胡今照收回了长枪,回身便走。夏侯貙恼羞成怒,方天画戟直朝他的后脑劈下,胡今照听得耳后风声,一个神龙摆尾,长枪拨开了方天画戟,枪尖又已指在了夏侯貙的咽喉处。
夏侯貙额头冷汗流下。
“放了我大哥!”
“你他娘的快放开!”
夏侯煊赶紧一骨碌爬将起来,抚着酸痛的腰身走到夏侯貙身边,诚恳地看着胡今照道:“这位好汉,我服了,还望手下留情。”
胡今照淡淡一笑,收起破军枪,便转身将行,夏侯煊却在身后叫道:“好汉留步!”
“好什么汉,老子姓胡名今照,你有什话便说!”
“在下夏侯煊,这位是我的大哥,单名一个貙字,方才多有得罪了!”夏侯煊抱拳道,“胡兄武艺超群,若是不弃,且在我这麒麟山坐一把交椅,共图富贵,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岂不为美?”
“没兴趣。”胡今照毫不客气地拒绝道。
“胡兄,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夏侯煊举着一大海碗的酒。
“为何?”
“猩猩猩猩什么猴子的”夏侯煊挠了挠头。
“惺惺相惜!”他身旁的一个诨号蚱蜢的汉子忍不住开口道:“惺惺相惜。”
“对!就是惺惺相惜!”夏侯煊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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