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看你们两个刚才在这聊的脸色不太对劲,你们在聊什么?”
余辙抢先道:“对了七舅,我还要向您禀报个事情,就是我发现他们这些人好像有些不对头,我刚才跟他说话,他好像差点说漏嘴,我觉得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您!”
那壮丁忙辩驳道:“怀先生,您可千万要相信我们,我们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啊,我只是说……”
怀崇打住他道:“好了你不必解释,我相信你。”又对余辙道:“大外甥,你是多心了,他们不会做出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情,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余辙道:“七舅,我还是觉得他们这里面有些不对劲……”
没等他说完,怀崇道:“好了,不要再说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余辙道:“不,七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就是关心一下!”
怀崇道:“你放心,事情交给我是不会出错的,你就不用操心了,赶快回去歇歇吧,这大热天晒得慌!”
余辙知道他有什么事瞒着,又怕再问下去把他问烦了,好不容易说成的事别再搞砸了,于是道:“好吧七舅,我先回去,你也早点回!”
“嗯!”怀崇点了点头。
余辙回去后立即又吩咐人找包四。
包四小跑着走进屋,却不知自己已大难临头,道:“堂主,找小人有何吩咐?”说完后才觉察出余辙气色有些异常。
余辙拍桌而起,怒喝道:“混账东西,枉我如此的信任你,对你栽培有加,而你却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快说!”
包四耸了下肩,慌张道:“堂主,我……我……小的做错怎么了,让堂主如此生气?”他越发坐立不安。
余辙指着他脑袋训斥道:“少跟我装糊涂,难道还要我替你说吗?”
包四心想,会不会是对他隐瞒的事被他知道了,或是莫笑风果真跟他说了那件事,又不十分确定,遂道:“堂主,小的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什么都不知道?”余辙道:“那好,我问你怀崇一共修了几艘船你知不知道?”
包四道:“什么几艘船,不是就一艘吗?”
余辙道:“你确定就一艘,如果多了,信不信我取了你的人头!”
包四连连叫苦道:“堂主,冤枉啊,小的真的只看见一艘船呀,小的绝对不会对堂主有半点欺瞒,小的对堂主是忠心的,或许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请堂主海涵!”
余辙见他不像说谎,或许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他对包四道:“那好,我暂且可以相信你,不过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给我办好!”
包四连声说是。余辙又道:“我刚去了海边见了怀崇,他的船这几天估计也差不多了,你给我好好盯着点,一有情况马上来找我汇报,如果再出差错我取了你的脑袋!”
包四战战兢兢地道:“是是,堂主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嗯!”余辙道:“去吧!”包四弓腰应了声:“哎!”转头快步走了出去。
余辙望着包四没走多远,也悄悄地跟踪了出去,欲查查他的动向。
他刚走出门躲在一棵树后面盯着包四,忽听背后一熟悉的女子声音:“大哥,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干嘛?”
余辙唬了一跳忙转头看,是叶蓉霜,她正背搭着手朝这边走过来。余辙道:“妹子,你下次出现的时候能不能别神出鬼没的,总吓人一跳!”叶蓉霜白了他一眼说道:“少废话,你先跟我来一趟,爹要找你!”余辙道:“找我,又有什么事?”叶蓉霜没再理会他,转身就走,余辙忙跟了上去。
二人来到叶尧空的寝室,推开门见叶尧空正端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楼抱着傍边一位粉妆艳摸,如花似玉的青衣女子;后面还站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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