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山太华殿前是众弟子习武要地,之所以称为要地,是因为此处与其他地方不同。平时众弟子都是跟着几位师叔,而聂凌端大多数时间都是吩咐他的几位师弟代他管教众弟子,每人带一部分,各据一方,只有在偶尔的他时候才出面。每当聂凌端需要亲自传经授道时便着急所有人来到这里。一片宽阔的练武场,四周雕栏围绕,上面图腾和文字虽然不是很精细,倒也不显得粗狂;中间是简单的石砖铺成,也算不上堂皇,但还是有壮观的气派。远观秀丽连绵的众山,此起彼伏,形状各异,似天斧雕琢,高耸入云端。正对着入口的是一座大殿,上面的蓝色牌匾醒目的三个大字:太华殿。
此时大殿门前庞师叔和十几个成年人聚在那里,武场中央一位长发浓眉的白衣青年男子,年约三十来岁,容貌俊郎,高高的发髻,剑眉上扬,虎目如焗,鼻尖嘴宽,下巴尖长。他手持长剑与那十几个人对峙着。面色冷清,白袍在微风中翩翩起舞,长剑不停抖动,隐约能听到阵阵嗡嗡的剑鸣声,仿佛预示着灾难的降临,散发着犀利的杀气,腾腾血腥刺人眼鼻。他沉声说道:“庞威师弟,我跟老聂的事与你们无关,奉劝你们赶快让开,我亲自进去找他,若不然就别怪我在各位师弟们身上开出一条血路!”
庞威道:“大师兄,你跟二师兄的恩怨都十年了,难道就不能就此收手吗?”
“少废话,当初他让我失去了一切,要不然现在在这里执掌整个无界山的是我韩枫不是他,你们给我让开!”韩枫跟他们周旋多时,早已心不耐烦。
庞威道:“师兄,别让我们这些人为难!”
这时聂凌端刚好走进来,说道:“大师兄,何必跟师弟们过不去?”莫笑风和连昀昭丁诺三人随后也跟了进来。
韩枫转过头,见聂凌端背着手走过来,说道:“二师弟,你终于来了,十年前的一战你让我失去了一切,我们约好了今日要重新来过,我要夺回我当初失去的一切!”
聂凌端心平气和道:“师兄,我没有夺走你任何东西,而是你自己把你所拥有的一切拱手送人!”
韩枫道:“你可以直接说送给了你不就完了吗,何苦不好意思说!”
聂凌端道:“当年师父把你逐出无界山,并不是因为你输了剑法,而是因为你行事太过暴虐张扬,师父多次警告你,而你始终没有战胜你的心魔,你到处惹是生非,光是跟人切磋便杀了无数人,人都送你名号鸣血剑客,他们失去的远远高过你,天理昭昭,一切得失都很公平,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恐怕会失去的更多!”
韩枫道:“你少拿师父那一套来说我,快拿出你的剑跟我重新一决高下,你的剑呢,难道你连拿剑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聂凌端摇摇头道:“师兄,即使你今天赢了我或许能夺回你的剑法排名,但那又怎样呢,无界山不可能有你来执掌,因为你早已失去了人心!”
庞威插言道:“对,大师兄,我们绝不可能把无界山交给你来执掌!”后面的十几个人也跟着起哄,均力挺聂凌端。
韩枫听的已然控制不住满腔怒火:“你放屁,我才不会对什么无界山掌门感兴趣,当初就算我爹他老人家不赶我走我也不会留在无界山,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和我到底谁更强,无界山的第一高手是你伏魔剑客,还是我鸣血剑客!”。
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一妇人的声音:“大哥,你们别再打了,快收手吧!
来人是一个青年女子,容颜端秀,体态丰腴,细眉小杏目,樱嘴麦芽鼻,举止优雅而不失大方。
聂凌端道:“孝青你来干什么?”
韩枫朝那妇人呵斥道:“孝青,你也是我们韩家的人,为何却却总是护着聂凌端,虽然当年爹把你嫁给他,但谁不知道你真正的意中人根本不是他,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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