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白道:“其实,按理说我们算是已经搬到城里住了,只是家父体恤邻里的这些村民,所以白把这房子留着,想偶尔回来看看,可家父年老身体不适,所以就把这种事交给了我们兄妹两个。”
金娣道:“上官公子你说令尊体恤村民,这一点我不敢不信,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我们来的时候,找当地村民打听你的住处,只要我一提到你的名字,他们好像都怕你!”
“怕我?”上官白也一脸不解的样子,又笑了笑道:“不会吧,我们平时经常给村民送点钱财衣食,对他们照顾有加,他们怎么会怕我!”
金娣想故意给他台阶下,说道:“那么上官公子,会不会是你平时有什么不小心,做的不够周到的地方,让村民不满意?”
“不够周到的地方?”上官白皱着眉头想了想:“没有什么微不足道的地方啊?”
金娣道:“你再好好想想!”
上官白道:“这个我实在不知道,难道那些妇人也是这样吗?”
金娣道:“我只问过一位妇人。”他突然发现其中另有蹊跷:“对了,害怕你的都是些男子,而那位妇人却平松如常,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白道:“如果这样的话,我就知道了,前辈,我们先尽情喝酒,等喝完酒,有些事我再跟您说!”
金娣道:“上官公子为什么非要在酒后说?”
上官白道:“前辈放心,在下把前辈当自己人,有什么事绝不会瞒着前辈,咱们喝酒不谈事,谈事不喝酒,先把这些事放一边吧!”他又端起酒杯道:“来,咱们喝酒!”
金娣见他这么说了,野没好意思再问下去,举起酒杯饮酒。
他们一直喝到晚上,所有人喝的酩酊大醉,只有上官燕如喝的少,脑子依然清醒。
上官燕如给金娣和二十名弟子安排好了厢房,把他们挨个扶进去,累的额头冒汗,甚至还有几个直接躺在桌子上的,她便用肩膀将他驮进去,对他们悉心照料。
其中一间厢房,她刚把两个人安置好,忽听身后有一个男子含糊不清地道:“燕如姑娘,还是你好,我就喜欢你!”
上官燕顿时脸色羞红,回头看了看,说话那男子躺在床上,醉的如一滩烂泥,原来是尺少宗在说梦话,她娇羞的脸上忍不住偷着笑了笑,又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已睡下,上官燕如还在收拾桌子,洗刷碗筷,还有地上地呕吐的和一些饭渣都是她一人打扫。
已经到了子时,上官燕如吧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完毕,又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从厨房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饭桶往后院一处黑暗角落走去。
那黑暗角落里是一处柴房,上官燕如打开门进去,里面黑漆漆一片,她点燃一根蜡烛,柴房之中有一点微微亮了起来。往里面走,草堆里躺着一个年轻女子。
上官燕如过去拍打着那女子的肩膀叫了几声:“红芍姐姐,红芍姐姐,你快醒醒”
“嗯哼哼”那叫红芍的女子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慢慢坐起来,伸伸懒腰。
上官燕如道:“红芍姐姐,你今晚就先在这里将就一下吧,等他们那些人走了,你就不用这么遭罪了!”她打开饭桶,把里面的饭菜都拿出来放在红芍跟前:“你已经饿了吧,来,赶紧吃吧!”
红芍娇滴滴地道:“哎呀我不太想吃!”
上官燕如道:“红芍姐姐,你是不是刚来我们这种地方,呆不惯,不过慢慢就好了。”
红芍道:“好吧,反正都已经出来了,早晚得习惯,你哥哥呢,他喝多了吧?”
上官燕如道:“他都已经睡下了,估计这会儿都叫不醒他!”
红芍道:“算了,不用叫他了!”
上官燕如看着红芍把饭吃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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