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下来。
夜衣身影再淡淡开口道:“这么说我懂了,你就是负责暗中传递消息?或者带路坑杀那些被害之人?是也不是?”
刘海闻言略一犹豫,略一支吾。
呼!
便见一道黝黑剑芒无情挥过,一只手臂高高飞起、便见刘海失了一臂。
啊!刘海一声惨叫,当下颤颤巍巍道:“是是!小人平日里在城中给老窝林的山盗当探子出卖消息!偶尔也出卖那些外出城郊执行任务实力低微的执事消息。可是小人并没杀过人,只是求财而已!小人对大人绝不敢有半句虚言啊,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大人!”
刘海对着那冰冷的夜衣身影不断吐言求饶道!这一夜实在是他无尽的噩梦,那晃动的剑锋以各种轨迹划过他的身体……直到他心理崩溃不断吐出真话为止。
……
长夜近半。
夜衣少年看着眼前仍不断说着各种话近乎呓语的刘海,微微摇了摇头。其似乎已经疯了般。
墨四如不经意间淡淡说道:“好,此间事了,我说过我不杀你。”
然后便转身欲走。
刘海眼中闪过一丝亮芒表情一顿、却随即又假装疯了,呓语不断。
可夜衣少年何等敏锐、眼角余光早就注意到了这一幕。只见缓缓转身走去的夜衣少年幽幽的说出下一句:“我说过我不杀你、我就不杀你!但是可没说旁边这一位不杀你~”
“墨铁兄,杀父之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刘海闻言一震!惊恐道:“你是,你是!墨十之子!”
“啊!不……”
只见一双青筋暴起的铁臂挥着带满仇恨的开山刀法破空而去!
咻!
噗!
黑夜里只见一个球状物狠狠飞起!抛落。
砸落间烟尘飞扬,余下一双瞪得浑圆的浊眼……
……
片刻,西南城门口近郊处,一土坡上有一长亭。
冰凉的夜风吹过,引得周围林间树枝摇曳、草影摆动。没有谁会在这黑夜中离城出郊,但长亭上依稀间的两个人影显然是个例外。
那两人其中一人黝黑高瘦、一人身着夜行衣。
呼吸着清爽的空气,夜行衣那人不禁摘下蒙面大大的呼吸着。似乎以此来排解舒缓着今夜已经发生或将要发生的某些事情,黑暗中其脸庞露出一道略微熟悉俊美的弧度。这人正是墨四!另一人也就是那墨铁了。
“墨四兄,大恩不言谢,今日种种之事铁某记着了。”墨铁道。只是其不停在这长亭来回走动,显然有些急躁!不一会儿,其便又开口道:
“只是墨四兄?既然知道了是那山盗四窟鬼一分支所为,又已得这山盗分支老窝地图!你何不让我直接过去杀个痛快!”早已被眼前杀父之仇红了双眼的墨铁手拿一地图急寥寥喝道!
原来审问完刘海后,墨四将从刘海身上的金银钱袋和一副杀害其父的山盗地图一并扔给了墨铁。可墨铁这直爽男儿取得杀父之人消息后早就已红了眼急将去报仇。
墨四望着长亭边周遭四处密林,似在等待着什么。闻言便道:“铁兄莫急,那既是山盗四窟鬼一分支,想必定是极为棘手。铁兄一手开山刀法虽然威力过人,但毕竟孤身难支、双拳难敌四手!且为我稍待片刻。”
墨铁不住的叹声:“哎~哎哧!”“墨四兄,今日恩情我墨铁现今已是极为感激!可在这城郊长亭已等了半炷香之久!杀父之仇我为人子实难等待,与其让我在这空等。不如让我直奔几里外的老窝林杀个痛快!在这等等等,难道能等出个花儿来不成?”说着已是提刀欲行之状!
正当此时,墨四又一手按住其臂膀让其停下。
只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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