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没有了,理想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这时候,妈妈和月姨也上了炕,看见燕青眼睛盯着垫着芦苇箔的檩条发呆,就问:“青青怎么了?干嘛一动不动的”
燕青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妈,我在想,情谊重还是前途重,你怎么回答?”
“你这娃,怎么了这是?当然是情谊重啊!”妈妈肯定的说。
“可为什么我爸爸就把前途看的重呢?”燕青幽幽的问道。
妈妈一下子就无言以对了。
“最亲的人都是这样,这世界上还有可以相信的人吗?“这是燕青两辈子都没有弄清楚的问题。
“如果人在你不能拒绝的利益面前,你是否会在意情谊这个东西呢?”燕青自言自语道“在我国古代时候,每到天灾之年,人们往往都会换着孩子,然后吃换回来的孩子。”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这是现实,也是悲哀。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两个丫头死死地搂着燕青,害怕,战栗,有些发抖。
“青青,你这孩子干嘛说这些让人难受的话。”妈妈嗔怪道。
“妈,你也没有答案是吗?”燕青有些悲哀,前世的妈妈就是在受了刺激以后对他打骂不休,其实燕青没有怪任何人,也没有怨天尤人。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燕青就把两个小丫头叫了起来,一番洗漱,来到院子里,燕青给她们压腿,三个人都把脚放在凳子上,两个丫头是第一次拉筋,有点疼,燕青却咬着牙,使劲的把自己的下巴往脚尖上凑,疼的腿肚子都发抖。
“不要怕疼,开始疼两天,以后就好了,”燕青一上一下的压着腿。
三个人压完腿,练劈叉,下腰,燕青还打木头桩子,就是老榆树,用手,肘,膝,脚背,等有效部位,做强化训练。
就这样,每天上学放学,训练两个丫头,很快就到了星期六,放学的时候也来了,要燕青和妈妈还有月姨两个丫头,明天去县城她的家里,说明天要庆祝她认了干儿子,也是让大家认认门,又说那个王红军要判了,可能是死刑,毕竟现在已经开始严打了,该杀不该杀的坚决杀。
妈妈和月姨两个只好答应了,干妈说明天她男人就是燕青的干爹开车来接大家,说完就又急忙忙的走了。
送干妈出门的时候,看见爸爸燕凌云叼着胳膊在和几个人在公路对面说着话,看见燕青一家子出来都看了过来,其中有几个人头顶架着蛤蟆镜,骑跨在自行车上。
“凌云,我说你也太怂了吧,就被怎么个小比蛋子给弄了,我的事情你别插手,不然到了县城弄你。”一个和李小龙一样长头发喇叭裤的家伙说道。
干妈也没主意就走了,那几个人看见公安走了,就从自行车上下来,摇摇晃晃的撒着八字脚,来到燕青一行人面前。
“你特么的,找死是吧?,你说我弟弟的事怎么办?”那个喇叭裤说道。
旁边一个平头,脸有些黑,一对招风耳的家伙,穿着一条裤腿很宽的军裤,上身是一件白背心,一双胶鞋的青年说道:“先拉到河滩去,叫他家里人准备两千块钱,不然就活埋了。”说完还恶狠狠的用眼睛环顾了妈妈一群人。
“你们要干什么,新月,感紧去镇上找秀梅姐,快去,我挡住他们。”说完就要往前走,“你们动一下试试,敢动我青青我死都不会和你们完”,说着伸开双臂挡住燕青。
絮儿和柳儿“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燕青拉过妈妈,对着两个丫头说道:“昨天晚上给你们讲的话,你们忘了!不准哭!”
说完对几人说道:“走,我们去河滩说,这里人多,别吓到邻居了”又对妈妈说,“妈你带着月姨和丫头们在家等我,我马上就回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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