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都有些担心,任泉的性格,把学院考试看得比什么都重,怎么会突然变杳无音讯了?
博罗城航行街的一个理发店里,两人很快找到了任泉的表弟,任重。他是这家理发店的老板,年纪轻轻便自己主持生意了。
“任泉表哥?没有啊,若是要回家,他平时都会来问我,要我帮他搬东西带回去,书啊,衣服箱子啊什么的。说起来我也好几天没见他了,之前表哥不是和宋大哥你们去聚会了么?”任泉表弟任重疑惑道。
唐山一听,面色越发担心起来,他看了看白石溪,和其交换了个眼色。
“是啊,之前确实和我们一起聚会了,只是我们这两日没见他人,便来问问。”
“哦说起来,表哥前天晚上半夜,还来了我这里一趟,要我拿了几个上好的指甲油和洗发水。”任重笑了起来,“我看,十有八九是春心动了!嘿嘿,指甲油和洗发水拿的还都是年轻女孩式样,啧啧啧”
“前天晚上?几时?”白石溪忽然出声问,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大约,夜里十一点时吧反正很晚了,我都睡了,被表哥敲醒,非要我下来拿东西给他,唉,因为太晚被吵醒,现在还印象深刻。”陈宏摸摸下巴道。“说起来,那么晚拿指甲油和洗发水啧啧”他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唐山有些愕然,眉头紧锁,没想通怎么回事。
但白石溪却是心头有些猜测了,心情沉重起来。
唐山看了看白石溪表情,便知道他有了猜测,连忙和陈宏告辞。
出了理发店,他拉着白石溪便走进街边的一个角落里。
“石溪,你来说说,是不是想到什么线索了!任泉连自家表弟也不说,又是前天晚上出去的。可前天夜里他不是还和我们一起去画船喝酒吗??”他表情严肃。
白石溪认真盯着唐山。“振国,其实,那天夜里,我们离开后,我也回去过那画船一趟。”
唐山一愣:“石溪你回去作甚?都那么晚了,画船估计也打烊了吧?”
“是打烊了。”白石溪肃然道。“只是我去是因为钱包忘在会所了,便回去找。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唐山表情也跟着肃然起来,被白石溪所言中言语中的气氛影响。
“没想到,那会所中,一个人也没有,到处挂满了红绿灯。”白石溪眯起眼,继续道。“我很快进了我们之前待的房间,里面还多挂了两个大灯,但还是一个人也没有,就连清洁打扫的人也看不到。后来,我找到钱包,便赶紧跑出来了。”
“一个人也没有难道说”忽然唐山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说,任泉是为了给画船的女孩送指甲油和洗发水,才专门半夜跑去找表弟?可既然你也回去了,怎么”
“极有可能!”白石溪也想到了,“别猜了,我们直接去画船问问吧。”
唐山闻言,点点头。
两人二话不说,再度拦了出租车,直奔万花大厦,此时天色渐晚,正好是夜晚游玩喝花酒的时间。
唐山带着白石溪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之前他们去过的那家会所。
两人跟在几个一样上船的客人身后,很快便进了会所。
“唐先生,几天不见,您面色又红润了许多呢。”迎宾小姐笑盈盈的迎上来道,“君儿还在梳妆打扮,您要不先坐坐,听歌解解闷?我们这儿新来了几位歌手,功底都很好。”
唐山面色肃然,没给她笑脸。“我想问问,前天我晚上带来的一个朋友,叫任泉的那位公子,听说后面又来过画船,麻烦你把前天夜里陪他的那位姑娘叫出来下,我有事询问。”
他随手给了几张大额钱币给迎宾小姐。这随手一给,便相当于撒出去几千块,不是家中豪富,还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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