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是我说错话了。”白石溪回道,并立即转移了话题:“你现在怎样?触发新的事件了吗?”
储青纱回道:“我现在正在主楼二层的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
听到这里时,白石溪就明白事情不太对劲儿,因为他觉得储青纱的声音有些许不易察觉的颤抖,其呼吸也有些不稳定。
“你没事吧?”白石溪沉声问道。
“我”储青纱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提自己受伤的事,“我听到水滴声,进了厕所,看到水龙头里正在滴血。我走近时,血越流越快,然后镜子内部发出了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我没有抬头看,转身时发现厕所的门自行关上了,打不开。”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声音的不自然便越来越明显:“我低着头,不去看镜子,躲进了一个隔间。现在有一双脚的影子,就在我面前的隔间门板外,站立着不动。我眼下暂时无法战斗,我被困住了”
虽然她很勇敢,但终究也是女人,在这种状况下,她还是害怕了,此刻的语气透露出一种难掩的无助,“水流的声音好像在逐渐加大,厕所的地板上也已经全是血”
嘟——嘟——嘟——这回不是她摔白石溪电话,而是通话时间已到,自动中断。
白石溪一边听着对方的叙述,一边已经走出食堂,奔向了主楼。
他的耳边很快响起了系统提示:
“切现在已经不是考虑那种事情的时候了吧”白石溪十分不爽地道了一句。
他脚踏爵士之舞,从“不要在走廊里奔跑”的标语前飞奔而过,快速绕过主楼的侧方,冲进了正门,在一楼的第一条横向走廊里扫了一眼示意图后,立即窜上二楼,直奔女厕所
学校总共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明确了去处,三分钟他就到了厕所门口。门是关着的,看上去并无异常,门底的缝隙中也并没有渗出血来。
但白石溪却转不动门把手,而且他想喊一声让储青纱知道自己来了也办不到,因为两人间的语言交流是直接遭到系统限制的,这种时刻他自然是无法出声。
紧接着,白石溪就跟厕所的门锁较上劲了,他把手机夹在腋下,嘴里叼着手电筒,一手将厨刀插进门缝,另一手猛转门把,结果还是无济于事。
很显然,这门并不是“锁”上了,而是被一种未知力量给固定住了,撬锁是没用的。
没办法撞门吧。
乓——乓——乓——
白石溪的肩膀着实很痛,这时他就有点羡慕唐山那种大个儿了,要是唐山在这儿,这种木制的门算个串串,人家那胳膊快赶上自己的大腿了,抄起那块盾牌三两下估计就能破门而入。
但白石溪也只能想想而已,此刻他唯有靠自己那略显单薄的肩膀,一次次冲击着木门。
被困在隔间内的储青纱也听到了撞门声,虽然微弱,但她很快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她试了一下,就发现自己喊不出声来了,那唯一的解释就是,白石溪就在附近。
得知对方来救自己,储青纱的勇气又回来了,甚至可以说颇为感动。不过随即她就想到了白石溪的行动会带来的后果,那就是两人一同遭到鬼魂追杀。
事情的发展很可能变成:本来是储青纱一个人死,现在则是白石溪把她救出来后,两人一起死
白石溪的撞门尝试导致自己损失了些许生存值,不过这努力并没有白费,一分多钟后,他还是成功地破门而入了。
当那扇将异空间隔开的木门被外力给强行破开,顿时就有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白石溪明显感到了一阵眩晕,门打开后,他眼中的景物在瞬间变得很奇怪,仿佛是用老式胶片拍摄的电影画面般,有一种褪色了的感觉,其视线中的物体则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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