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纱垂幔,帘卷香焚。
房中早已备好酒菜,华月替他将酒倒上:“方少平时喜欢去那些地方玩?我初来咋到人生地不熟,以后麻烦方少多带我去见见世面。”
“我这人比较喜欢自由,但是家父严厉经常都只能在家学习打理家业,今天也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那你最近几天都和什么人有过接触啊?”
“白小姐怎么像是在审犯人!”虽是玩笑他确实是觉的她的问题有些奇怪。
“方少真会开玩笑!我不过是对方少充满了好奇。”她挪近位置,四目相对:“换句话说就是我特别想了解你。”
他心里一震,感觉像被电了一下有些找不着北:“不着急慢慢了解。”
“来,我们喝酒。”两人碰了几次杯子,她又按捺不住的问道:“那你这两天可都是一个人闷在家里了?”
“可不是,无聊死啦!我大哥病重我还得在他房里守好几个时辰,若是不去又得挨骂,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我又不是大夫,守着有什么用。”话落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你这是一出门就来醉春楼,有没有去别的地方找别的姑娘?”
“我一出门就去了钱清家约了他一同过来,怎么可能找别的姑娘。”
她现在有了两个重要的线索,方家和钱家。
两人聊了半晌,喝了不少方耀生开始不规矩起来,他将她揽入怀中喃喃道:“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好。”她温柔的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将他迷昏过去。
她正准备吸食他的精魂突然想到:还不知道这个人和道济哥哥是什么关系,万一是亲属朋友关系伤到他就不好了。想到此她放弃了。
翌日,方耀生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白华月的床上,他起身环顾四周不见她的踪影。方耀生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只记得两人一只在聊天喝酒自己不知怎么的既然就睡了过去,想到此他懊悔的叹了一口气穿好鞋子出门而去。
楼下,钱清正精神抖擞的吃着早膳等他,见他下来钱清热情的招呼道:“快过来一起吃饭,醉春楼的服务越来越周到了早膳还有醒酒汤,你昨晚喝的不少吧?”
方耀生有气无力的坐下,喝了两口醒酒汤:“别提了,喝没喝多少却醉的极快,我平时的酒量也不止那一点。”
“你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心里暗自偷笑,昨夜他如厕见白华月出门进了小珠的房间就知道方耀生竹篮打水一场空。
“对了,平时咱俩的消费都是平坦的,昨晚消费你可得多付。”
“为什么?”方耀生不解的看着钱清眼睛。
“以前谁陪花魁共度良宵都是抽签,各凭运气谁也没得说,昨晚可不是抽签,花魁的费用很高,两人平分不合理。”钱清振振有词的说着。
“我说咱俩关系这么好,你用的着这样斤斤计较吗?”方耀生有些不满,心想到:这钱清果然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
“就是因为咱俩关系好所以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亲兄弟自然要明算账嘛!”钱清笑嘻嘻的道。
方耀生无可反驳,只得道:“行,先欠着吧,下个月还你,现在老爷子心情暴躁着呢我可不敢再去问他要钱了。
小珠的卧房。
华月打开一瓶玻璃罐子,将自己的血滴到罐中,不一会儿就见一只红色蝴蝶从罐子中飞出。
“这是?”小珠一头雾水,她记得华月让她帮忙抓过蝴蝶,她一直纳闷原因。
“这是相思蝶蛊,将蝴蝶放进装着蜈蚣的罐子,再把符咒烧进罐中,活下来的蝴蝶用血喂养它便可以帮你找寻你心底想要寻找之人,无论那人是生是死,成灰也好转世也罢都可以找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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