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实日后显现的弊端。这么说吧,九品走不好,武道一途,你也就只能限于三品了,你可明白?”
辛汉臣没有回答,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辛汉臣正以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站着,很是辛苦,以至于难以张口。
“还有一件事,这一世的‘武道三才’出现了,你c”不等朱元晦把话说完,已然感觉“圣草堂”又多了一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最主要的是这是一个看起来平淡无奇的人,正因为无奇方显出奇。
“这里这一世谁主事?”这个人的声音与这个人一样的平淡无奇。
正在朱元晦戒备着不知该不该回答的时候,元妙真君适时自偏室而出,看到此人也是一阵惊疑。至少朱元晦做弟子数十年,未曾见过元妙真君这样的神情,疑惑当中伴随着惊惧。
元妙真君快步上前,姿态放的很低,先是施礼,而后自报家门:“晚辈元妙,广圣天君座下弟子,见过剑尊。”
一个“尊”字足以震撼朱元晦,能够称尊的,而且敢在“圣草堂”称尊的人,三教之外,这是朱元晦仅见的一人,在此之前,莫说见过,是听都不曾听过的。朱元晦稍稍退后几步,谦恭的站在一旁,这一刻的朱元晦如同辛汉臣一样的卑微,这样的姿态朱元晦很不喜欢,但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法子。
“这三日有何人进出不周城?”一个“尊”字也足以使来人面对元妙真君也同样可以表现的平淡无奇。
元妙真君心思急转,思索着几日来发生的事情,渴望能找到一点头绪,可还是不得章法,却又不敢耽搁。
“不知出了何事?”
但是,来人显然没有回答的意思,更没有再重复一遍问话的意思。不言不语就是一种回答,这样的回答足以让元妙真君倍感压力。
“这一世的‘武道三才’出现了,三教都有来人接引,除此之外,没有外人进出。”元妙真君没有敢挑战眼前之人的耐心。
“都是什么人?”
“道教的善食星君c我教的朝阳真君c还有佛门的光明菩萨。”元妙真君一五一十的答道。
“就这三人?”
“是。”
剑尊闻言,转身向门外走去,没有多余的话。留下明显焦躁不安的元妙真君,元妙真君思忖片刻,祭出飞剑,挟帛书而去。
“这‘剑尊’是何人?为何从未听说过?”
“三教之外敢称尊的唯此人尔,此人乃‘剑道至尊’,你没听说是因为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剑道至尊?”显然,这样的称号朱元晦也是第一次听说。
“此人可是一直久居不周城?怎么没有见过?”
“有关此人的一切皆是禁忌,既能称尊,自然了却俗事,又怎会惹眼。”
“那这一遭又是为何?”
“不管是为何,定是不知哪个蠢货惹事了,只希望与我教无关。”对于此人,元妙真君表现的极为忌惮。
剑尊出了“圣草堂”走的很慢,看似闲庭信步,不过元妙真君的飞剑一出,剑尊便有所感。石剑滑袖而出,攀空而上,截住飞剑,不等其挣扎,便似是苍鹰扑兔,“擒获”元妙真君飞剑,一并滑入剑尊衣袖。
剑尊出了不周城,来到的是三日前,善食星君大快朵颐的地方。一地的碎骨犹在,还有火堆c火架,残存着种种的痕迹,昭显着当日种种。在不远处的一处溪流旁,剑尊发现了散落的黄色毛发,以及被啃食殆尽的内脏。这些,最后被剑尊聚到一处,埋了。
元妙真君的飞剑被放出之后,迅疾南飞。剑尊踏剑而上,跟在不远处。
朝阳真君当日别过善食星君,一路南追,想着追上光明菩萨一问究竟,不过稍稍耽搁一会儿,竟是追之不及,更是费解。若非逃命,至于跑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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