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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是说犯人是一名玄级修者？恕我直言，您好像挺了解灵网系统的。”

    乾坤殿的灵网系统处于半公开状态，官方承认有该监测系统，却并未公布具体功能，这导致它在民间的传闻多种多样，但真正了解其具体信息的人除了内部相关人员外少之又少。

    杨楚似乎了解灵网系统这一点让陈连江倍感疑惑。

    “灵网系统？老朋友了，不得不说有时候真挺鸡肋的。”少女坦然地直视陈连江的双眼，暗中为陈连江满脸的褶子和c滑稽的三角眼以及过高的发际线默哀。

    脑内开始出现这样的循环：“中年危机中年危机中年危机在中年”

    “地级之下的能量爆发并不能做到实时监测，也就是说黄级玄级的修行者随便干啥都不会被灵网发现，除非目标作死地整出地级的能量爆发。”杨楚准确地道出灵网系统的漏洞，并意有所指道，“同样，地级修者若将自己的能量爆发维持在玄级，也不会被灵网察觉。”

    “您的意思是，犯人也是地级修者？这说不通”

    在陈连江看来，这个犯人如果真实存在，与杨楚又同在一处，立场不同必定发生争斗，能量爆发的能级绝不会低于地级，被灵网监测到具体数据就是必然。

    而事实结果就是，在那个时间点，灵网并未监测到相应数据，甚至连地级的能量爆发都没有。

    当然，如果有的话，灵网就会发出警报，以便特办处做出及时应对。

    这时，像个雕塑一般以军姿端坐在椅子上，目光从未离开过杨楚的白沉白少校终于发话了。

    “结界，两人。”

    简捷的四个字，表达出关键信息。

    大概意思就是：那里原本有结界屏蔽能量波动，且我看到有两个人离开。

    昨夜，特办处来做善后时，地下室的结界被白沉的剑气破坏已然消弭，并没有被特办处的仪器检测到。

    由于白沉当时觉得结界的问题并不重要，就没有特别提起。

    而那一抹红影和一道黑光，连他都跟不上，那会说出来不过是给人徒增烦恼而已。

    现在提出，则是恰到好处。

    太过简练的表达让陈连江想了半天才搞清楚白沉的意思，他用简单句又向少校同志确定了一遍才定下心神。

    “有结界的话确实没法监测结界内部的情况，但是这并不能证明您不是共犯。”陈连江不紧不慢地得出结论，“结界内部就是一个黑箱不是吗？”

    黑箱，无法从外侧观测内部的系统。也就是说内部的一切都是未知，你可以说你与敌人大战三百回合，也可能你只是和对方进行了一次愉快的茶话会。

    杨楚明白陈连江的意思，对此她也早就准备。

    “这真是一笔糊涂账，就算我说那两个幸存者可以为我作证，你们也可以怀疑我是否对他们的脑子动过手脚，亦或者他们两个也是我的同伙。”少女嘴角的弧度缓慢加深，“但是我没有成为共犯的理由。”

    话音未落，杨楚一挥手，一本红色的证件本凭空出现，飘落到陈连江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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