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吧,我们确实听到不少闲言碎语,主要就是讲不公平和谋私利,为克服这类弊病,厂部决定采取这种新方式。”
张宝骏叫道:“那就是说我不公平谋私利哦,是谁说的叫他来当面说?”
焦亦石说:“你也不用叫,我也没讲就是你不公平谋私利,你何故要往自己身上扯?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急什么呢?”
焦亦石是故意用话来剌激他,想看看他的反应。
果不其然,张宝骏呼的一下站了起来,说:“换作是你,你能不急吗?”
焦亦石却微笑起来,缓缓说道:“换作是我,我不会急。为人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嘛。没作亏心事,何必要心虚。是正是邪,总会水落石出的。”
张宝骏来找焦亦石,其实是摸底来了。听焦亦石的话语中满含敲打和警示,他心有些虚了,便放低了嗓门说:“这样子,我这个主管也无法干了,还是趁早走人算了。”
明显的这又是在套口风。
焦亦石脸上的微笑消失了,没任何表情地说:“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张宝骏的虚张声势c投石问路没取到一点效果,只好悻悻地走了。
实行编号方式两天后,磨光部就有不少人在说三道四。很多人都在讲以前分派货品有很大的猫腻,那些长期被主管的老乡专门磨光的货品,现在由其他磨光后,才知道并不难磨,单价又高,怪不得他那几个老乡每月的工资总比其他人高很多。
更有主管同乡不同村的老乡透露,以前他也得过主管的关照,就因没请吃和送人情,后来这种关照就没有了。
第三天上午,一个磨光员工向在那里协助工作的生产部干事反映:他头天磨的货品在检验包装员那里突然多记了30个数量。而这种货品以前都是由主管的老乡磨的,只是这两天实行新方式后他们才开始磨到这种货品。
生产部干事立即到检验包装组找到那个女检验包装员,问她为什么数量会多出来。那个女检验包装员立即面红耳赤起来,许久才嚅嚅地说:“可能是我计数错误。”
生产部干事回到磨光部对那个磨光员工讲,检验包装员说是计数有错。
那个磨光员工问“检验包装员是哪个?”生产部干事一说出那人的姓名,那个磨光员工立即惊叫起来,说道:“那是他们的同村老乡,关系很密切的。这肯定不是简单的计数错误问题。”这事一传开,磨光部更是闹烘烘的了。
那位生产部干事回到办公室对焦亦石讲起此事,焦亦石听后很是惋惜地说:“你呀你呀,如此地沉不住气。刚一发现这事就急忙去找那个检验包装员,她一口咬定是计数有误你可奈她何?你应不动声色就可能多发现几次,或许还有其他人也会如此做,那就不是一句计数有误就能搪塞过去的了。你这样一杆子下去,水下蠢蠢欲上的鱼儿都钻到深处了。”
那干事张着嘴,尚在寻思,焦亦石继续说:“你回想一下,如果那个检验包装员不是存心多计数,你一向她提到此事,她为什么不提出要重新清点一遍,以证实她没有错误呢?说明她心虚呵。”
生产部干事这才明白过来,拍了两下自己的脑袋,说:“是的是的,脑子太笨了。”焦亦石笑道:“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就聪明了。”
下午一上班,张宝骏就交给焦亦石一张辞工书,焦亦石看后,说:“你这份辞工书我不能接受,因你说到的辞工原因是不被厂部信任,那就要等我们把相关的事情调查清楚后再说。”
张宝骏说:“那我就只写‘我要辞职工’,可以吧?”
焦亦石说:“那我可以接受,因员工有辞工的权利,可以不必深究原因。”
张宝骏立即到人事干事那里要了纸c笔,写了几个字交给了焦亦石,焦亦石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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