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骆经理就说:“别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
焦亦石说:“骆经理,此事若不是出在朱小良身上而是出在其他人身上,你会怎么看?你昨天不是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要追查要重罚吗?为什么一查到是朱小良的责任,你的态度就变了呢?”
骆经理无言以对,场面一时静默。
一会,胡老板问:“你俩看看此事怎么处理?”
焦亦石说:“先听听骆经理的意见,昨天他讲了查到责任人要重罚的。”这是在将骆经理的军了。
老骆确实陷入了被动,昨天的大言不惭让他已没回旋的余地,而焦亦石的讥讽却又剌激了他暴燥的神经,他面红脖子粗地大声说:“有什么好处理的,叫他以后注意就是了。”
焦亦石就是希望老骆发火而说出不着边际的话,果然,胡老板一听也有些火了,也大声说:“没那么容易,出了这么大的质量事故仅以后注意一下就行了!”
老骆说:“那你们说怎么办吧?”
老骆的庇护之心c老板的追究之意都很明显,焦亦石知道该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了。他面色端庄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同意以后注意一下的处理,实质上,那就是不处理。试想,若如此严重的事故责任人我们不对他作出恰如其分的处理,以后再出现其它类似事故,我们怎么办?
“朱小良在已有人提醒和反对的情况下仍坚持其错误的做法,而且这批废品所发生的磨光费用c电镀费用也不少,已给工厂造成了较大的经济损失,并且,生产进度和按期出货已受到严重影响,另外,在他主管质检工作一年多的时间内,他不是以工作为重,而是多次出于私心干扰质检工作。
“鉴于以上情况,我提议,一,朱小良写出认真的书面检查,二,这批废品所发生的磨光费和电镀费由他和压铸厂共同承担,三,免去他质检部副主管职务。”
焦亦石一说完,老骆立即大叫:“你这是在报复!”
焦亦石冷笑着说:“你硬要说是报复也行。但这个报复,是站在公正的立场,站在工厂利益的立场,对那种不认真履行工作职责并给工厂造成重大损失的人的合理处罚。你昨天不是讲了要重罚吗,今天就忘记了?”
老骆有些气急败坏,指着焦亦石“你,你,你,”却又说不出其它。
胡老板抽着雪茄,慢慢地说:“老骆你也别叫,我也知道朱小良同你关系好,但关系好同维护工厂利益哪个重要,你要搞清爽。厂长说的都是实情,他的提议也是合情合理的,并不是你所说的报复。一个工厂的高层领导人,处事要公正公平,老骆你以后要多加注意。我提议朱小良的副主管职务先让他挂着,观察两个月后再看,其他的就按厂长的意见办。你们两位有什么意见没有?”
焦亦石说:“同意老板的决定。”
老骆犹豫了一会,说:“磨光费和电镀费能否让朱小良少承担一点?”胡老板说:“已是看在你的面子从轻处理了,别再说了,散会吧。”
11月中,同往年一样,又是圣诞节前出货高峰期。
通力香港公司,上午9点多,女跟单员打电话给大陆骆经理,询问有一单货本该3天前就应到香港的,为什么还不见货运过来?电话中,骆经理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所有的出货单的货物我们都按时出了货。”
女跟单员也很肯定地说:“确有一单去法国的圣诞七件头套装饰品,一个月前出货单就由我们的货运司机带来大陆交给了你。”
骆经理说:“没有的事。要不,你现在将出货单传真过来我看看。”
很快,女跟单员就将那份出货单传真给大陆厂,一会,骆经理的电话就来了,“我没有收到这份出货单。”
当时,胡老板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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