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作为离别的记号,直至此时,她还能感受到那种温热。
“娘娘,加件衣裳吧,你刚下床就跑了出来,别受寒了。”小夜手上捧着一件棉袍,边说边为她穿上,淙儿则让宝琴和鸣柳张罗着早膳。
她终于慢慢走了回去,可是满心都是他的模样:对于一个爱意拳拳的女子来说,别说一个多月,就算只有一天,也是常人无法体会的煎熬。
这莫非就是离别的苦痛?
但是,若没有离别,又何来相聚?
若没有离别的惆怅,又何来相聚的快乐?
莫郎,你要牢记,天涯海角,始终有我在等你。
玉禹卿这厢情深款款,正是爱恋最为浓烈的阶段。所以哪怕皇帝已不在身边几日,她也满心甜蜜。
然而她并不知道,那厢顺昭仪的心境却跟她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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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宫寝殿。
“娘娘,你就吃点东西吧!”馨萝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放到顺昭仪眼前劝慰道,然而换来的仍然是顺昭仪的拒绝。连馨萝自己都数不清楚,这几天以来,顺昭仪究竟是第几次不吃东西了。
“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吃得下去?”顺昭仪直勾勾地盯着床上昏睡的翊祥,但听翊祥烦闷地呻吟一声,痛在顺昭仪的心上,泪珠儿“唰唰唰”就流到了碗里。
“祥儿,看在娘的份上,你就快点好起来吧!”顺昭仪捧着翊祥的脸来回摩挲。
因为高烧不退的关系,翊祥的整个头部骇人的滚烫,一张小脸更是红得诡异,还时不时伴着痛苦不堪的喘息。
“太医怎么还没来?”顺昭仪忽然怒道。
馨萝赶紧解释道:“娘娘,已经派人去请李太医了,应该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便听门外有人通传,说李太医已经到了。
“李太医,你快来看看,祥儿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前两天他刚病倒的时候,太医署那边都说只是一时受了风寒,又遭了热瘟,寒热交织才会烧成这样。可这都过去两天了,药也灌了不少,怎么还不见好啊?”
李太医刚走进来便被顺昭仪叫到床前给翊祥诊治。原本顺昭仪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馨萝拉住了:“娘娘,不要耽误了李太医诊治,嗯?”
顺昭仪看着馨萝,喘了口气,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
“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良久,李太医终于起身沉声道,但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顺昭仪心头顿时一沉,情知不妙,连忙走到门外,急声道:“李太医,祥儿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李太医叹了口气,分明满脸的忐忑不安。他朝里屋望了一下,终于郑重说道:“娘娘,大殿下发病已有两天,初看症状的确类似普通伤风,因此太医署并未觉察出端倪,才会按照伤风的药方煎药,可是”
“可是什么?你快说啊!”顺昭仪急喊。
李太医定了定神:“可是方才微臣经过详细诊治,已经可以确定大殿下所患的绝不是伤风,而是邪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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