淙儿这点小毛病有些许芥蒂,这会儿经过她c小夜和沁修仪的一番调和之后,这个芥蒂也应该不会再存在下去了。想到此,她的心头霎时就轻快了不少。“淙儿什么都好,就一张嘴有时候管不住。不过沁姐姐来这一趟,我看她以后也会改了。”
说话间,小夜走过来拉了拉淙儿的手,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淙儿赧然,迅速看了一眼玉禹卿和沁修仪,正想再开口致歉,却听玉禹卿笑道:“其他的话就不必多说了,记着就好。对了,上次内侍省不是送来一匹安南国进贡的布匹吗?你们去拿来,我给沁姐姐看看。”
“禹卿,”沁修仪忽然打断她,脸色微微有些凝重,“不用了,我有话要跟你说,来。”说完便牵她走到榻前。
玉禹卿会意,命宝琴关好窗子,再领着众人一齐退下。
沁修仪这才道:“本来我道毓秀宫就一心想跟你开门见山的,谁知一来就听见淙儿这事,连正事都给耽搁了。”
“究竟何事啊?”
沁修仪微微叹息,稍显凝重看着玉禹卿:“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今儿上午我路过栀子园,无意之中偷听到了你姐姐的话。”
“她?”玉禹卿顿时脸色一沉,“她说了什么话?”
沁修仪忽然有些迟疑,微微思量之后,她终于朝玉禹卿挪了挪身子,好凑她近些,然后压低声音问道:“禹妹妹,这段时间我身子不好,也没时间过来好好问问你。之前陛下召你侍寝的那天,你是不是真的没有成行?”
玉禹卿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丝不忿的苦笑:“不凑巧得很,那天我提前会彤,当然没有伺候陛下了。”
“居然是真的?!”沁修仪微微震惊,但神情更多的却是担忧,“原本一直听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我这阵子也没来见你,所以不知道详情。唉,那也难怪玉舜凝会说那样的话了”
“哼,她又说我什么坏话了?”玉禹卿深知只要有玉舜凝在的地方就绝无好事,不禁连连冷笑。
沁修仪不由皱起眉头,握住他的手:“说来也真是巧,让我偷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唉,玉舜凝说的多半你也能猜得到,总归就是耻笑你侍寝不成了。她原本就对你成见很深,这会儿逮到这个机会,还不借题发挥呀?当时我原想冲上去教训教训她,可后来一想,就这么教训她是不是太简单了点?妹妹你现在贵为婕妤,她才是一个小选侍而已,要是由你出面教训她,岂不更可以让她学会懂事么?以后看她还敢不敢再贬损你?!”
“沁姐姐,”玉禹卿一直在专注聆听,这会儿忽然皱眉疑道,“你方才说她们的谈话?玉舜凝当然不会一个人自言自语了,那她是在跟谁一唱一和?玉舜凝也就罢了,她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对着干,可另一个人呢?这宫里几乎都没人愿意和她走得近,就连她想投靠的燕婕妤对她也是敬而远之,那到底是谁跟她沆瀣一气?”
“妹妹的心思真是细。”沁修仪叹了一声,“其实当时我就在为你担心,想不到玉舜凝竟然会跟孟才人打得火热。”
“孟才人?”玉禹卿不禁大为吃惊,失声道,“怎么会是她?”
沁修仪茫然地摇摇头:“若不是今天亲眼见到,我是一点儿都不会相信她们俩竟能凑到一起。可看她们谈话的样子倒像十分熟络,你一言我一语地打得火热。”
“孟惜竹?”玉禹卿一字一顿慢慢吐出三个字来,视线游离开沁修仪,渐渐深沉起来,也不知在想什么。
“难怪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沉默片刻,她忽然沉声道。
“什么哪里不对?”沁修仪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姐姐你还记得前几天的赏莲会吧?”
“自然记得。”
“那天虽然不甚明显,可我还是感觉得出荣宛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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