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你了。”她赶紧收起惶乱的心思,皱着眉头惋惜道。
刚好药膏抹完,孟惜竹稍微动了一下脖子,晨露把药膏收回去盖好,不由点了点头:“娘娘不知道,孟才人这段时间真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了。”
“晨露。”孟惜竹微微尴尬,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
“幸好妹妹有晨露这样的丫头伺候,否则现在也不会康复得这么快吧?”玉禹卿指了指晨露,继续掩饰着隐隐的迷惑。
孟惜竹笑了笑,晨露有些赧然:“多谢娘娘夸奖。”
“太医有没有说,这些伤痕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消失?”
晨露替孟惜竹答道:“说是三四个月,可依奴婢看,恐怕至少要五六个月了。”
“要这么久?”玉禹卿微微吃惊。
孟惜竹叹道:“那也没办法,臣妾都是从鬼门关前面走过一圈回来的人了,五六个月算很快的了,或许个月都说不定。”
晨露心中一痛,立马接道:“不用那么久,孟才人一定会痊愈的。”
玉禹卿垂眼微思,然后问道:“唉,若是晨露再早一点发现妹妹,妹妹的伤痕也不会留得这么深。晨露对妹妹一片忠心,一定会因此很是悔疚了。”
孟惜竹被戳到了最秘密的所在,笑中有一丝隐隐的心虚。
“娘娘说的极是。”晨露却完全被玉禹卿牵着鼻子走,她想也不想就冲口而出,“如果奴婢早点救下孟才人,孟才人也不会受那么多苦了。娘娘不知道,孟才人疼得指甲都掐到了手心里去,都快流血了。”
“啊,真的?”玉禹卿心底一沉,表面上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吃惊道,“妹妹呀,你这是何苦呢?陛下乃是明君,又怎么会把王横的事情”
孟惜竹顿觉尴尬,玉禹卿也立刻“意识”到了不妥,随即失笑道:“算了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还总提那些个干什么?”
“是啊是啊,”孟惜竹巴不得打圆场,“过去就过去了,不提也罢。”
“妹妹呀,”玉禹卿顺水推舟,“这时候也不早了,我这段时间比较容易疲倦,就先回宫休息了。”说完便要起身告辞,孟惜竹和晨露自然恭敬相送。
玉禹卿辞了众人,领着小夜淙儿一路往毓秀宫赶回去,路上什么话都没说。
直到进了毓秀宫的一处幽静的小花厅,小夜淙儿都觉得好生奇怪,问玉禹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这才微微皱着眉头,沉声对外面院子里的内侍们道:“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本宫的吩咐,谁都不许靠近。”
“娘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小夜最先发问,但看玉禹卿沉重的脸色她就心知不妙了,“奴婢看娘娘一路上似乎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唉,”玉禹卿疲累地叹息出声,坐了下来,“不仅有事,而且,很可能还是大事。”
“啊?到底怎么了?”淙儿眨了眨眼睛。
玉禹卿只是先让小夜再去确认一下门外面是否有人在,小夜肯定真的无人之后,玉禹卿这才沉声缓缓道:“今天晨露的话,你们都仔细听了没有?”
小夜二人对望一眼,有些茫然。
“孟惜竹喝茶被呛到之后,晨露拿药膏过来给她擦的时候,你们还想得起来吗?”
两人认真想了想,还是摸不着头绪。
玉禹卿轻叹道:“但愿是我多心了啊!”
“娘娘,难道孟才人和晨露有什么不对劲儿么?”淙儿问道。
玉禹卿顿了顿,继而点点头:“刚才我问孟才人疼不疼,晨露是怎么说的?她说那么粗糙的东西,怎么会不疼?”
小夜二人还是没跟她想到一块去。
她站了起来,下意识抬头看房梁,缓缓道:“小夜淙儿,我问你们,倘若你们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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