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在英雄救美的时候,美女的生理高度唤起,如果这时候英雄从天而降,美女就会把英雄的出现当做她紧张的理由。危险过后,那种温情感和吸引力就会油然而生。这也就是在英雄救美过后,会有许多美女暗许芳心的原因。”
许沫晴解释完,贺子睿眼睛一眯,顿时心上一计。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如果我“救”了你,看你还怎么舍得不理我。
“在加拿大温哥华,还有一座桥叫卡皮兰诺吊桥,也被称作爱情桥。建在卡普兰奴河谷上,有二百多英尺高,而且吊桥晃得厉害,两人能一起走完这137米的吊桥,眼中也就只剩下彼此了吧。”陆擎修说着说着,眼睛就瞥向坐在自己旁边的许沫晴,想看她是什么反应。然而许沫晴只是淡淡的笑着,看不出一丁点情绪的波动。
加拿大一听见这仨字,叶婧的心就会乱跳个不停。那是沈翊霖生活学习了四年的地方,他会不会也牵着凌歆的手走过爱情桥,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或许是女人的通病又或是只属于叶婧一人的敏感症。明明知道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可能了,沈翊霖的心也不在凌歆身上了,可只要一听到任何与他或者他们俩有关的东西,就会自动自觉的浮想联翩,想他们俩有没有做过同样的事情,有没有说说过同样的话。
在所有人眼中,叶婧都是一个乖巧孝顺c眉清目秀c有福气的女孩儿。上学的时候不说名列前茅倒也不至于因为学业而让家长太操心,毕业以后又有一份心仪的而且薪水福利客观的工作,现在还有一位长相上乘人品上乘家世上乘又把她放在手心上的男人呵护她爱她。在长辈或者旁人眼中,这足以让人艳羡了。
可只有叶婧知道自己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住着一只没有安全感还略有自卑的小怪兽。
结婚的时候,堂姐私下里对叶婧说她是在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只是叶婧心里再清楚不过,虽然沈翊霖真心实意的待自己,公公婆婆也都礼貌客气,但当初急着结婚跟外面的舆论压力又密不可分的关系。况且沈翊霖只和自己交往了三四个月,论感情,肯定比不上他和凌歆的感情的深,论熟悉程度,自然也比不过他和凌歆。
因此那种不安全感时时刻刻的在叶婧灵魂深处作祟,叶婧怕,怕有一天,自己的缺点在沈翊霖眼中无限放大而优点却无限缩小。如果说人的心如同白纸一般大,一旦白纸被滴上墨水后,乌黑的墨水会占据越来越大的地方,而干净的白纸却在墨水的浸染下占据越来越小的地方,直到消失。
就像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叶婧不想做红玫瑰也不想做白玫瑰,叶婧只想做沈翊霖的妻子,做沈翊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叶婧只希望沈翊霖的心越来越小,小到只能容得下她自己。
其实,从沈翊霖知道叶婧高中时就开始喜欢自己时,沈翊霖就明白了这个女孩儿是个不自信的主,或者说她太喜欢忍,太喜欢封闭自己的内心。
如果说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她怕告白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她才选择一直憋着的话,沈翊霖倒也理解。可两人连朋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陌生人,顶多是校友,如果她说出了,结局不一定是好的,但至少能让她的活的明白,而不是她一个人忍着这么多年一声不吭,总是在心里面抱有一丝幻想。
因此,当沈翊霖决定和叶婧在一起的时候,沈翊霖就下定决心不会负她。至于这个心思敏感的小笨蛋能不能看清楚,就要靠时间来说话了。语言总是苍白无力的,行动力倒是诉真情的最好方式。
沈翊霖握着叶婧的手,和叶婧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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