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简若愚大惊,他当然明白薛欣荃为什么会禁锢自己。
“我没疯”薛欣荃轻轻捧着简若愚的脸庞,目光痴迷地望着他,“没人知道我顿悟过嗯,不对!其实刚才,我是骗你的。”
“你个疯婆娘,老娘们,想吃老子的嫩草,门儿都没有”简若愚一阵恐慌,开始搜肠刮肚,恶言相向。
“吃吃还有什么我没听过的花样儿,继续。”薛欣荃狠狠地咬了简若愚一口,然后一把夹起他,御气冲天,临峰眺望,似是在寻找隐秘之地。
“薛欣荃,你听我说,我的父亲把他一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我一旦破身,就意味着整个家都完了。你会毁了我们一家四口!”简若愚实在想不出招儿了,故意夸大其词。
修真界有一个众所周知的规律,金丹未凝之前,不能破身,否则会导致金丹无法圆满。
而金丹完全可以看成是元婴胚胎,不圆满的金丹,就如胎儿孕育期间出了问题,待得成婴之时,会形成先天缺陷。若想后天弥补,难度极大,要求极高,其代价之昂贵,简若愚想都不敢想。
所以当简松岳发觉自己孙子在谈恋爱时,才会勃然大怒。
“没关系,我可是能顿悟的人,既然公公认定你也是天纵奇才,我们的孩子,一定能遗传任何一个人的优点,我会跟他说明,毁了你一个,我还他一个”
虽然她认定了自己是简家媳妇,毕竟未经人事,脸儿嫩,说到最后,已是声如蚊蝇,却异常清晰。
“我都想好了,一个不够,我还他十个,趁着咱们都还年轻,能生多少,就生多少对了,到时候过继两个给我弟弟,你没意见吧?”
“阿荃”简若愚瞠目结舌,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想了半天他才道,“刚才我那番话你听到了?”
“听到一些,管他呢,真要死了,也算清静呀,就那里了,咱们过去。”薛欣荃明显心不在焉,她一直在找合适的地方,现在她终于找到了!
“不对,不对!”简若愚大骇,“阿荃,你想想,你的前途因我而毁,我一辈子都会活在不安和愧疚中,你于心何忍。”
“是啊,我于心何忍?”薛欣荃终于又挂满了泪水,无助地望着简若愚,“可是阿愚,我真的走了,一样会如你一样,这辈子都生活在愧疚当中,你又于心何忍?”
简若愚呆了。
所谓命运残酷,不外如是吧。结合,是悲剧,分开,依然是悲剧
想破这个局,其实非常简单,就是不再爱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呵
既然无解,那就遵循本心。
未来如何,由未来去定。
薛欣荃早就解开了他的禁制,脸上红霞,与朝阳辉映。
她轻轻闭上眼睛,低声呢喃:“阿愚,吻我。”
“好”简若愚口干舌燥,声音颤抖。
一年了,他们虽然彼此相爱,却连拥抱都少得可怜,更不用说亲吻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都还年轻,过于亲热,极容易防线失守。
虽然之前的他们,认为修至金丹都极可能是奢望,破不破身的,最终不过是一个笑话,但是人不能没有希望。
尤其这个希望不只是他们个人的,而是整个家庭,乃至整个家族的。
现在,我终于可以放开身心,去热爱我爱的人了,简若愚想。
他凑了身子过去,才将碰到薛欣荃的嘴唇时,居然又被禁锢了。
“阿荃,别闹”简若愚以为是薛欣荃在开玩笑,正烈火焚身的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直到明明就在他眼前的薛欣荃,像雾气一样散去。
“阿荃,阿荃!”简若愚一下就傻了。
“放开我,你是谁,你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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