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柏听到这般混不吝啬的回答,几乎被气笑了,这种话,一般是他说的吧,现下竟然有人把这般不要脸的话甩给了他,真是稀奇。
他挑了下眉,唇角微微翘起,语气几分旖旎几分诡色道:“言外之意,就是我活该咯。”
花酌想了想,道:“你要是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川柏:“”
呵,这骂人不带半个脏字儿,却又说得好像是他自个儿犯|贱,上赶着认骂似的。
这人明显是把他对付别人的那一套,变了个模样用在了他身上,不动声色间牵着他往前走,真是好本事。
他评价道:“不紧不慢,不油不腻,玩得好一手四两拨千斤。”
花酌侧目看他,道:“哪里哪里,只是微微不及你油腻而已。”
她也只是依葫芦画瓢,与什么样的人打交道,用什么样的应对方式罢了。
如果说之前川柏还对花酌有些许不以为意,但经过“山海画中游”,以及不动声色的几个来往间,他已然不敢对她掉以轻心了去。
再次确认,他真的真的最讨厌这种女人了。
川柏警惕心提起,盯着花酌,道:“你打听商陆做什么?”
花酌示意他放轻松,道:“你宽心,我对你破坏人界江山国运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
川柏忽然想到方才那小鬼磕磕绊绊说的一句话,他说那小杂碎被一男一女救走了,眼前这可不就是一对狗|男女吗?
他眸色变幻了一番,森凉的视线在花酌和衡哥儿两个人身上转了转,阴郁地扯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笑,道:“方才听手下的那群小鬼说,有个小杂碎被一男一女拐走了,那一男一女说的就是你们二位了吧?”
花酌听到“拐走”二字时,有些玩味儿,不过同川柏这种人,可不能纠缠在单单的字眼上。
衡哥儿双手抱臂,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道:“怎么?”
川柏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半笑不笑地道:“在我的地盘上拐走我的东西,这不合规矩吧。”
衡哥儿嗤笑一声,道:“规矩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川柏有些一言难尽。
他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c够无下限c够三观碎成渣渣了,但跟眼前这两个人相比,他觉得他是个有礼有节c三观端正的大好青年。
他有些狐疑地看向衡哥儿,目光阴沉了几分,语气不善道:“这个红布瓶子,怎么会在你们那里?是你们把它偷走的?”
衡哥儿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你觉得我想要你什么东西,用得着去偷?”
川柏眸光微微眯起,警惕道:“你什么意思?”
衡哥儿哂笑一声,身形一个飘忽,瞬间就自原地消失了去。再看去,已然款款落在了川柏身后,一手拿着“山海游”,一根手指勾着红布瓶子的绳带。
如此,意味不言而喻。
川柏勃然色变。
衡哥儿随手把东西丢给他,轻描淡写地道:“可以明抢的东西,用得着偷?”
川柏闻言,瞳孔瞬间放大了数倍,他几乎从椅子上跳下来,几分心惊肉跳地道:“你是谁?同京墨那个臭不要脸的是什么关系?”
他就说那般臭不要的脸的话听着有几分熟悉,听到最后那句“可以明抢的东西,用得着偷”,终于想起来了,可不就是与京墨那个臭不要脸的杂界玩意儿的语气一模一样吗?
京墨闻言负手缓步,看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哂笑一声,道:“关你屁事儿。”
“”什么叫做管他屁事儿?川柏冷笑一声,道:“麻烦搞清楚哦,你们现在所站的地方是我的地盘,站在我的地盘上,欺负我这间的主人,还敢说关我屁事儿!世风日下,简直欺鬼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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