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问起了这夜间的怪异之事。很快就从刘老太的言语间,梳理出了事情的大致脉络。
要说这怪异之事,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半个月前的某个夜里,一个酒鬼死在了小城外的山丘附近,尸体是第二天早上一个出城的老农发现的。这死者尸体身上没有任何致命伤痕,却是怪异地睁着一双眼睛,合也合不上。因为那酒鬼生前总是喝的醉醺醺的,身上的酒气重的恨不得把整条街都给熏了去,喝过酒还总是神叨叨的不知所谓,不少人骂过他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自己给喝死。是以,当时发现他尸体时,众人除了唏嘘几声,也没有更多的情绪。
只是,谁也不曾想到,当天晚上又死了一个人,尸体是第二天清早城中一户外出的人家在小城边的路上发现的,那是位说书先生,只是行到此处,说上几天书赚个温饱钱和路钱,再行去别。这第二个死者死状和那个酒鬼一模一样,身上没有任何伤痕,睁着一双怎么也合不上的眼睛。
一模一样的死状,很容易让人联系在一起。这般想一下那般想一下,几个人再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城中的百姓也就都知道了,那位酒鬼之死,并非偶然。既非偶然,那就是命案了,每个人的心头开始笼了一层惶恐阴影。
接着便是第三天,当天晚上又死了一个人,死者是居住在城边上的一位新婚没几日的新娘,死状和前两个一模一样。
然后第四天c第五天c第六天每天晚上都会死一个人。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昨天夜里,今天早上发现了两个死状一模一样的人。现下已闹得城中人心惶惶,惊恐如脱了弦的箭,满城风雨。
再看那死者的身份五花八门,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贫有富,有美有丑,没有规律可寻,唯一的特征就是死状一模一样,很诡异很惊悚。
一来二去,便有了一个流传比较广的传言,说这是夜间的凶邪在作怪。
元说闻言一噎,显然这少年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脸皮c情绪c耐操度都有待磨炼。当下被人揭穿了身份,一时有些囧然。虽然花酌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可囧然的,果然还是小孩啊。
那小孩竟然还问了句:“你c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的?”
花酌敷衍得毫无诚意,道:“猜的呗。”
这少年大抵是从哪儿听到了消息,联想到了两百年前的魑魅屠城,这才偷偷下了凡来查这件事情。
想到他下界时的那派作风,也是一言难尽了。
元说显然不信,撇嘴道:“关于魑魅罪咒和伏光石的事情,也都是你猜的?”
花酌道:“你可别小看了这猜。很多事情,都是从猜测开始的。然后,猜着猜着就有了答案。”
元说一脸“你再给我鬼扯看看”,猜着猜着就有了答案,骗鬼呢!当他三岁小儿啊!他猜了两百年,也没看到答案在哪儿。
花酌并不觉得这话敷衍,世上大多的事情,不都是从一点点似是而非的苗头开始,有了猜测,然后猜着猜着,就扯出了埋在下面的长线吗?当然方才说的这个猜测,并不是没有根据的胡思乱想,而是建立在很多基础之上。
元说盯着花酌,神色有了些变幻莫测。见鬼的,他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跟着这人,他会距离两百年前魑魅屠城的真相会越来越近。
花酌并不知道元说此刻心中的想法,若是知晓了,更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别人对她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难道她看起来就长了一张给别人自信的脸?
半晌,元说搓了搓脸,又恢复了一腔的尖酸刻薄,抱着手臂,看向花酌,道:“你这翻山的架势,又是在作甚?你不会真以为那伏光石就藏在这片山丘中吧?”
花酌头也不抬道:“嗯,是真以为,丝毫不作假。”
元说呵了一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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