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下唇角:好啊,都没有‘死’,好得很!有些旧账可以再细细清算一番了!
片刻后,花酌翻涌的心绪缓缓平复,空气中让人不寒而栗的猎猎肃杀才慢慢消散了去,她缓缓开口,道:“抱歉。南星,你接着往下说。”
南星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即便她不用呼吸,方才仍然有种被人扼住咽喉的窒息感,那瞬间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在南星更多的记忆中,花酌一惯是温温浅浅的,那般冲和清淡都快让她忘了,曾经花酌也是一位把天地搅得天翻地覆,令六界谈之色变的人物。
不过在她心中,花姐姐还是那个花姐姐。
她抹了下额角,继续道:“花姐姐,这最后一位仙鬼,就比较复杂了一些,他既不是鬼也不是仙,而是魔。”
花酌不解道:“那为什么要称他为‘仙鬼’?”
南星道:“所以说这个人有些复杂,他本是一缕游魂,后来不知怎的有了肉身,这般算是成了人。再后来这个人又飞升成了仙,只是这仙没有做多久,就又成了魔。”
还有这般?
花酌问道:“那缕游魂有了肉身,不是附身夺舍之类?”
南星摇了摇头,道:“不是,所以很是奇怪。”
不是附身夺舍之类?那会是什么?
南星继续道:“鬼界之所以称他为仙鬼,是因为四方鬼王还未曾诞生过仙鬼,而他曾经是一缕游魂,也算当过鬼。这个人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称呼他,仙鬼之说也就这般从鬼界流传了开去。”说到这里,南星又补充了一句,道:“花姐姐,这个人的势力恐怕是遍及人c鬼c魔甚至是天界。”
花酌点了点头,没想到不过五百年的时间,六界竟然出了这么一位人物。
撇开方才的情绪,花酌对这位仙鬼有了些许兴趣,问道:“这位,叫什么名字?”
南星听到花酌的问题,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与花酌说那位仙鬼的名字,真是失误,连忙道:“叫京墨,他叫京墨。”
花酌点了点头,道:“名字挺不错。”
衡哥儿此时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子中似乎闪过浅浅笑意,随后又消失没了踪影。
花酌并未注意到他的微微变化,只是想到这位仙鬼的几般经历,倒是与她有些许相似之处,便又问了句,道:“南星,那位仙鬼的经历几般曲折,可是因为发生了什么?”
提及这个问题,南星表情有些微妙,道:“花姐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好像,他是故意为之的,就是想经历一番玩玩的。”
花酌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一时有些语塞,这番番都是痛苦,有什么好玩的?
南星道:“曾经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花姐姐,你猜他是怎么回答的?”
花酌自然是不知道,南星干巴巴地道:“他的回答只有三个字,‘我乐意’。”
这回答,够任性,也够潇洒。
花酌哑然失笑,还想再问些什么,发现他们早就已经偏离了正题,而且还有越跑越偏的趋势,便把话题直接扯回了正题上,道:“我们还是继续说那施安国皇城被人移走的事情吧。”
南星也发现他们在逐渐偏离方才的正题,不过,花姐姐的情绪似乎在偏题中已经转了过来,她笑了笑,道:“好。”
南星从方才偏题分叉之处继续往下说,只是越说似乎越有几分一言难尽:“我们方才说到那‘王不留行’,他是四大人鬼之一。‘王不留行’只是别人送他的一个诨号,他本名姓川单名一个柏字,生前是前施安国的太子,因为有移走亡国皇城的癖好,所以大家就送了他这么一个诨号。原本是‘亡不留行’,后来说着说着,就成了‘王不留行’。他的地盘,也是这般扩张来的。”
说起来,这位也是位奇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