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都能听见，只有姜行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不行了，看到小言文总裁男主说粗话，我真的受不了。”他对甜宝宝说。

    而甜宝宝此时早已倒在地上打滚笑个不停了，它家宿主能把总裁男主气的说粗话，也是本事。

    姜柯以见状更怒了，逼近了几步正要发作，姜行知却快步走到会议室门口，飞快地说：“抱歉，是我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一步，你们继续。”

    说完他也溜了。

    姜言慎和围观的秘书们瞪大了眼睛，还c还有这种操作？

    姜柯以一脚踢在离他最近的椅子上，来发泄他无处安放的怒火，所有人立刻噤声，不敢多言，只有方晴走过去柔声劝他：“算了，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孩子？快三十岁的孩子？”姜柯以这次是真的被气疯了，“我早跟你说过，别太宠他，看看你现在把他惯成什么样了！目无尊长，肆意妄为，我姜家的长子居然被教成了这样！”

    这话说的就别有深意了，要知道二十二年来，姜柯以和方晴是远近闻名的模范夫妻，不光在现实中，在网上他们也是秀恩爱的典范。

    无数女孩子羡慕方晴灰姑娘一般的爱情，可谁能想到，就在今天，童话般的爱情忽然出现了裂痕。

    不光公司的员工感到震惊，就连姜言慎也不敢相信，这是他最敬爱的父亲对他最亲爱的母亲说的话。

    从他有记忆以来，姜柯以对外人总是冷酷无情的，但对方晴却始终宠爱有加，所有人不约而同的认定，姜柯以可以没有儿子，但决不能没有方晴。

    他也一直以父母的爱情而自豪，可就在今天，他父亲居然为了姜行知吼他的母亲？

    “柯以？”方晴捂着嘴，泪眼婆娑的望着姜柯以，似乎从未想过他会这般对她。

    姜柯以揉揉额头，呼出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你们先出去。”

    包括姜言慎在内的所有人都默默退出去，方晴还试图留下，却被姜言慎扯了扯袖子，拉了出去。

    姜柯以默默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高楼之下车水马龙，他的心情非常复杂，他想，自己会不会做错了？

    这些年他因为爱着方晴，放任方晴宠坏长子，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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