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平阳城下的风习,却因为守城士兵的阻拦而无法进城,无奈之下的他,劫了一辆要进城的马车,给了重金,带他和小土入城。
马车顺利的进入城内,一路疾驰,来到‘草医’的门口。风习抱着小土下了车,果然已经关门了,他把小土小心地放在一旁,大力地敲着门:“有人吗?开开门!有人吗?开开门!”
没过多久,门内就传出一道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已经关门了没看到吗?”门也在这一刻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着粗布麻衣,带着山野之气的二十左右,看起来有三四十的青年男子。
“这位大叔,求求您了!救救我哥吧!求求您了!”风习焦急的连连哀求着。
什么?大叔?我风流倜傥c大好年华的二十少年,喊我大叔?这让仲甫顿时怒了,‘砰’的一声关上门,“我这不看病,请便吧!”
说完,心里摸摸地暗骂了两声,以解心头之愤。
“大叔,求求您了!是一女子让我哥来这里的,您开开门啊!”风习被急的哭了,这是他第一次哭泣,从小就要强的他,认为男人就应该坚强,怎能轻易流眼泪。
女子?来这里的女子只有汀茵一人,会是她吗?不管了,还是先救了吧,要真是她,不救的话这馆子得被她砸了,如果不是她,就当做了件好事,积点阴德。
仲甫打开门,一脸冷漠地对着风习说:“抱着他进来吧!”
“谢谢大叔!谢谢大叔!”风习感激涕零,一连两个大叔,喊得仲甫想杀人,却发现自己被扎了几刀,欲哭无泪。
仲甫一脸不爽地关上门,平白无故一晚上被喊了那么多大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放里屋的床上,侧放,小心匕首。”仲甫告诉风习怎么做。
风习小心地把小土放在床上,乖乖地站在了一旁。
“你出去啊!在这里干嘛?傻头傻脑的,你会医吗?”仲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可是,大叔,我能不能看着?”风习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对方一不高兴就不治了,那就事大了。
“哎,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大叔?我才二十!你要是再叫,我不治了我!”
“是是是,大叔,不不不,神医!”风习悻悻然退了出去。
直到第二天的清早,仲甫才从里面出来,一夜医治,让他精疲力竭。有气无力地踢了踢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的风习,“哎!醒醒。哎!醒醒。”
风习被踢醒了,睡眼惺忪的他,迷蒙中看到仲甫站在他的面前,一个跳起,抓住仲甫:“大叔,不,神医,我哥怎么样了?”
仲甫懒洋洋地说:“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修养一段时日就好了,不过,昨天晚上他大出血,需要补补身子,你去买些大补的食材。”
“哦,好!”说完转身就走,不过刚一转身,就想到昨天进城的时候,劫了辆车,钱都给人家了,身上没钱了。所以,他只好再转身,一脸无辜地说:“神医,我没钱,您能借点给我吗?我保证,会还您的。”
仲甫一听,大怒:“什么?没钱?那我不是白给他看病了?不行,就让他这么死吧,反正没我,他一样要死。”
“别别别,神医,您行行好,等那女子来了,她有钱,会还您的。”风习被吓得急了,真怕他不医了。
“女子?叫什么?”昨天因为要救人,所以也没细问,他这一说起,倒是提醒了仲甫。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不过当时分开的时候她说十日后来这里,算算日子也就这几日了。”风习如实回答道,他确实不知道汀茵的名字。
听了风习的话,仲甫基本确定是汀茵了,就拿出几张月武币,“拿去,记得要还,我去睡会,累死了。”
约莫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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