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一株好端端的还在土中,便安下心来,叹了口气。
“还好还在,还好还好。”
灵罂粟大抵还没有玩够,一心还望着镇子的方向。
“咦?”
灵罂粟忽觉有万道铁锁似的红光漫身缠绕开来。还没有问出那句怎么了,便觉身体一紧,眼前一黑,像是被无常的铁锁索去了九幽冥宫一样。
“多谢兄台引路!”
说话的正是那镇上的仙童。说着他便伸手去采灵罂粟的植株本体。
檀玄这才恍然大悟是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急忙转过身去,见灵罂粟已经不见了!檀玄忽觉怒火焚心,怒吼道:
“罂粟!你把罂粟藏到哪里了!”
“我就说这渊极山上定有化灵的罂粟花,兄台又何苦骗我!”
“这渊极山上有没有罂粟花灵,我为何要于你说!快些把她还我。那是我灌溉了百万年植株才幻化的花灵,今日你要带走,先拿走我的命去!”
说着檀玄便抽出自己的赤焰箫,要与仙童你死我活。
“你也是修到仙籍的草木,为何执念如此之深?!我家师也是为众生能自由生活在这平和祥瑞的世界才落下重疾,现在轮到你们还情报恩却连一株小草也不愿付出!是何道理?!”
“药草既已修化成灵,就有自己的生命思想,你如今问都不问一句就巧取豪夺,与解救人民于水火,又让人民重陷于雷泽的禽兽暴君有何差别?!”
“你!”仙童见这檀玄铁定下心来不会将罂粟给他,便也拿出自己的神兵。仙童也是心性执拗的人,今天这罂粟草他给也好,不给也好,定是要拿去的。
一时间,渊极山顶,光闪石碎,灵波激荡,飞沙走石,好不混乱。二人打得不相上下,难分难解,仙童的灵力与檀玄相差无几,那仙童所持寒霜剑与檀玄的赤焰箫水火不容,碰处自是电光火石,明耀刺眼。
“不要打了!”
这一声从仙童腰间的类似丝缎袋子里传来。罂粟虽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却听得一清二楚,刚开始她在袋子内喊了半天,外面并无反应,后只得卯足了劲儿攒足了灵力大声喊道。
“罂粟!”檀玄被这一声声音岔了注意力,一时竟被仙童趁机压制了下来。
“在我乾坤袋内竟然也能发出声音来,定是能治愈我恩师的良药。”说着那仙童紧了紧那挂在腰间的金色流光的袋子。
“今日,你不拿了我的命,就休想带走罂粟!”
“檀玄,你们不要打了,我跟仙童走就是。那需要救治的上神想必也是个有德行的,若我求他,他定不会勉强的。”
“不可!”那仙童口中的恩师是否有这样的仁慈之心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罂粟要是去了,不丢了性命也是要受一定伤害的,罂粟身上的每一份灵气都是弥足珍贵的,谁也不能伤她分毫。
可是,此时的檀玄已经占了下风,那仙童灵力不继却神兵众多,他趁檀玄一时被压制。反手又从腰间抽出一根金光隐耀的绳子来,也不知念了什么咒,竟将檀玄困了个结实。檀玄越是挣扎越是发紧。
“那是捆仙索,若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不要再挣扎,我去将这味珍药送予家师就来与你了断,你若是硬要拼命,到时,我这条命就赔给你罢。”那仙童说得到是视死如归。
“呸!你十条百条性命都抵不过我罂粟一根头发!你若是真想要,光明正大跟我抢!”
檀玄声嘶力竭地怒吼着,恨不得仙童生吞活剥了去。
“小童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家师安危关乎众生,不要怪我无理了。”说着仙童将罂粟的本命植株也一并带走了。
只剩下檀玄一人被困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仙童带走了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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