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 忆苦大会(第2/4页)  山魂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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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一边听忆苦报告’

    第一位报告人是经营所工人林孝全的姐姐,她没啥文化,在旧社会当过地主家的童养媳。她回忆说;

    ‘俺是小时候随爹娘逃荒来东北的,当时有四口人,弟弟比我小五岁,我七岁,弟弟只有两岁。当时逃荒要饭到了珠河,没站住脚,又往东走来到一个很大的村子,后来知道叫元宝村。磕头作揖一户地主家暂时收留了我们,住一间厢房,其实和磨房差不多,夏天漏雨,冬天透风。爹给地主家当长工,娘给地主家当佣人。这是第一年,第二年,我八岁,弟弟三岁,地主家硬要把我姐弟俩赶出去。俺爹俺娘都给地主家跪下了,娘说,“姐弟俩这么小,撵出院子就是个死,你们大恩大德,就把这俩孩子当小猫小狗,再养几年吧 ”当时俺娘在院子里都哭昏过去了 ’讲到这,报告人泣不成声,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后来把弟弟留下了。地主家把俺卖给了离元宝村好几十里的一户人家当童养媳,那家是赶着大车来接俺的,地主家把俺拉出院,抱上大车就把大门关上了,俺爹俺娘在院子里哭,俺在车上哭”讲到这儿,报告人当着大家面哭了起来。

    丁红带头喊口号:打倒地主阶级!全场跟着喊。后来报告人又讲了她在地主家受尽的折磨。

    第二个报告人是丁红,她原籍南京,他爷爷和奶奶是在南京大屠杀时被杀害的,父亲是爷爷和奶奶在被枪杀的一瞬间,把他压在身下,后经当地群众冒死救出来的。丁红把她从父亲口中得知的情况一一报告给了大家。丁红讲的事情,让从未有过这般经历的人感到震惊和愤怒。都明白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不强大,受人欺负,那么生活在这样国度里的人民注定要受苦受难。有人带头喊口号:打倒帝国主义!感谢共c产党!感谢毛主席!

    第三个报告人是林永祥。他先起身向大家行了个礼,然后坐下来,表情凝重地说:

    “前两位报告人,第一位讲的是,封建地主阶级对农民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剥削和压迫,第二位向我们控诉了帝国主义侵略者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我出身的世代农民家庭,在旧社会深受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双重压迫,和在坐的各位一样都有一本儿说也说不完的苦难史和算也算不完的血泪帐。下面讲的是从我爹娘口中得知的一小部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首先得有地种才行,当时一面坡包括周围的可种的地都被地主占了,爷爷不肯给地主家当长工,就领一家人在远离一面坡的山沟沟里一镐一镐开出几亩荒地,再砍下木头,割一些草,再 和上泥,盖了两间草房。当时家里一共四口人,爷爷奶奶,我大爷和我爹,我爹那时才十岁出头儿。一家人靠砍柴种地勉强糊口。当时盗匪很多,强盗和强盗也不一样。有的强盗不管穷富,谁都抢,有的专抢有钱人家,有的强盗人多枪多,遇到鬼子也敢打。这样的日子,没过上几年,土匪一把火把我家烧个溜溜光,房子烧没了,四口人烧死了三口,就剩我爹一个人,穿一条裤子,光着上身,从大山里黑灯瞎火跑了出来。最后,还是给地主大金牙家当长工。长工,长工,就是干活时间最长的工,一年到头没有歇着的时候,种地,铲地,推碾子,拉磨,喂猪,喂牲口。这喂牲口的活最累,要铡草,起粪,拌料,挑水,拉磨,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在牲口棚里,和牛马睡在一块。有时,爹爹半夜从梦中惊醒,想起了那夜晚的大火,想起了被烧死的亲人,对着牛和马哭得死去活来,每当我爹讲到这里时,仍然泪水不断。”讲到这里时,林永祥泣不成声。很多人,伸头往发言者这边看,丁红带头喊口号。

    林永祥接着讲;‘工人和农民一样,新旧社会两重天,旧社会,受欺负,受压迫,如今成为国家主人,这种解放,使我们从心眼里,更加热爱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我们的领袖,我们的林场。我们林业工人的劳动成果,在交通线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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