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刘英“噌”的一下就窜了起来,也不用敬称了,径直瞪大眼睛,恨不得吞了罗思似的。
罗思暗暗摇头。
她就知道,且不说这个时代,是个男人就不能接受自己老婆给自己戴绿帽的事实,根据面相和视频信息来看,这刘英跟自己的夫人是青梅竹马,两个人的感情虽然没有说多么情深意笃,但是好歹也是举案齐眉的,这样的一个老婆,说背叛就背叛自己了,换谁谁也受不了。
所以,罗思在说之前就已经猜到了,这话说出口,刘英肯定会立刻急着否认的。
“不,绝对不可能!”
“我知道,一时半会你肯定是接受不了,但”
罗思还没说完,不甘心的刘英再次打断她:“罗娘子,你,你是不是看错了,你再给我好好看看,我家夫人,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罗思心中略觉安慰,虽然震惊于这个事实,但是刘英还是比较信任她的,起码没有怀疑她是在胡说八道,而只是害怕她看错了。
“刘郎君,你奸门低陷,眼角有纹这正是主妻子红杏出墙的面相啊。”
刘英一脸灰败,还要再说什么,喃喃了两句,没说出来,转身就走:
“我回去看看!”
罗思连忙高叫:“刘郎君留步!”
刘英顿住脚步:“娘子还有什么吩咐?”
罗思连忙继续道:“刘郎君你听我一言,倘若只是这点风月之事,我一个外人,根本不必多嘴跟你多费口舌,我今天要说的不是你夫人红杏出墙之事,而是你家的血光之灾!”
“你,你说什么?”刘英瞠目结舌,呆呆地站在那里,“血光之灾?”
“不错。”罗思脸色微沉:“我说,你家三天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因为罗思要和刘英谈话,庆时等人都等在一侧的偏房里,耳听得正屋子里生意忽高忽低,几人纷纷猜测:
“你们说,娘子到底在跟那个刘郎君说些什么啊?我怎么感觉,娘子越来越怪了?”
庆时不觉得怪,因为他认识娘子的时候,娘子就已经是这么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了,雁秋和他又都被罗思“铁口直断”过,虽然明面不说,但到底是对自家娘子比较信任的。
三人正在闲聊,忽听得正屋帘子一掀,刘英“蹬蹬蹬”地走出来。
“我听我父亲的话,又看在严大儒的面子上,真心实意来找你买画,你说我要出家丑也就罢了,还咒我家血光之灾!天下怎会有你这种恶口恶舌的娘子!”
刘英恶狠狠地骂了一大通,转身走了,宝梅等人在原地唬了半晌,忙跑进去查看罗思:
“娘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罗思摇摇头,透过掀起的帘子的缝隙,朝刘英怒气冲冲的背影看去:“但愿他能听得进去我的话,不要出事才好”
宝梅不乐意道:“我说娘子,人家若是不爱听,你以后就别再说些有的没的了,除了惹人生气,别的一点好处都落不到啊。”
罗思摇头不语,众人没法,也就不便再多说。
※※※
刘英十分气不过,揣着一肚子的气愤上了车,然而走回去的这一路,想着罗思的那些话,却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怀疑这种事,大部分都不会无中生有,有的时候,其实怀疑的种子早就根植于内心,只是人们常常被感情和习惯蒙蔽了双眼,选择性地无视许多可疑的地方,日子也就还像往常一样太太平平地过下去。
但是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有那么一根导火索,一旦有人轻易戳破了他自己脆弱的自尊垒砌的那道颤巍巍的防线,从前的所有疑点和异常,就会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刘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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