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和党项宇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党项宇面带嘲讽地看着李棠:“你们大唐真是盛产叛徒。”
“这不可能。高公公侍奉三代帝王,对我李家忠心不二,不可能有问题。”
“你赶紧去开密道。我来殿后。”
“没用的。密道的开关也在阵枢里。既然对方知道关掉阵法,自然也知道关上密道。”说罢李棠走到龙椅旁,转了一下扶手上的龙头,没有任何反应。
“这坑爹的机关谁设计的?”党项宇此时有些想骂娘。
“本来是皇帝跑了以后留下的人负责把密道开关关上的。”李棠耸了耸肩,做出了一副抱歉的表情。事情的发展最终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慌乱没有意义,不如看开一点,车道山前必有路:“至少还有个西夏皇子陪我上路。”
“妈的,小爷我就是跟你们唐人犯冲。”党项宇拿起银枪,来到了大明宫前。
不知何时,大明宫之前已经站满了黑衣人。
为首之人一副太监打扮,但是就眉宇之间透露而出的煞气而言没人会把他当成太监。
“你是何人?小爷我不杀无名之辈。”党项宇嘴上嚣张,心里却暗暗打鼓。这个家伙是货真价实的金丹境,修为比自己高了不少。虽然从西域的魔法理论上讲,法师们可以在适宜的自然条件之下发挥出远超自己真实修为水平的实力,但那只是理论而已,自己从来没试过。
怕不是自己天天喊着要打十个金丹,这就真的送来了一个金丹给自己打。
“我是黎士明。你是谁啊?小朋友?我的小侄儿呢?”
黎士明?等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你不配做我父王的兄弟。”李棠走了出来,居高而下地看着黎士明,眼神中有回忆,有惊愕但更多的是痛恨。
“怎么?你父亲是死在了跟你一起逃亡的路上,要怪我么?”黎士明笑了起来,跟你二字说得格外重。
“你这忘恩负义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多说无益。今日叔父就送你去见你父王。”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叛徒头子!”党项宇一拍脑门子,指着黎士明的鼻子,放声高呼了起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虽然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你指着人家的鼻子喊这么大声是什么意思?
况且你这慢半拍的脑回路,明显没有跟上场间的对话。
李棠看着党项宇,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这家伙当真是个活宝。
黎士明面色阴沉似水,心想这是谁请来的逗比?
“你是何人?”
“小爷我是党项宇。”
“西夏人?”
“二皇子是也。我爹吹口气就能把你们轰成渣渣,怕了没有?”
“那就更不能放过了。”
仓啷啷一阵声响,无数柄明晃晃的唐刀被抽了出来。
“别怪小爷我没警告过你们!”党项宇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把自己的长枪举了起来。
看着这个奇怪的姿势,黎士明心里冷笑不已。先不说这个二皇子是真是假,既然你是个用枪的人,这种外行姿势是要闹哪般?当拐杖使么?虽然说修为还凑合,凝海巅峰快到了结丹境,但是估计也就是个空有修为的花架子罢了。
李棠虽然知道一些党项宇的底细,但是这家伙一向什么都不靠谱,也不知道能不能拖到玄老那边抽身赶来。
“上!”黎士明一摆手,数道黑影冲了上去。
“既然你们自己来寻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党项宇原本色厉内荏的表情突然一变,刹那间换成了专注与冷漠。
“凛冬已至。(the一ter一hae)”
如同寒风一般的低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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