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修士还用不了呢。你握住它,催动灵力,脑海里默念你想说的话就行。”
天衍看了一眼一旁已经把书扣在脸上打起瞌睡的党项宇,默默地想了一句真傻。
金色的令牌泛起了光芒,御书案上弹起了一个暗格,里面掉出了一小卷宣纸。
李棠拿起来看了看,强忍着自己的笑意:“就是这样。距离太远可能会慢一些,不过大唐境内都能在一炷香时间的范围内收到。”
“这太神奇了。”天衍今天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有趣的物件这么多。
“毕竟天府山送的礼物。”李棠把那卷纸铺平,开始往背面涂浆糊。
“大唐境内说炼丹自然是飞剑山强。论制器天府必然首屈一指。”李棠走到了党项宇面前,踢了他一下。
“嗯?”党项宇猛地坐了起来,不明所以。
李棠拍了拍他的肩膀:“书不看了给朕放回原处。”
党项宇睡得有点迷糊,懵懂间还是乖乖照办了。
他一转身天衍就看见了那五个大字。
“陛下有的时候还是有些怎么讲呢,顽劣?”飞龙将军小声跟天衍嘀咕了起来。
“我可听得到。”李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意思是不要告诉党项宇。
“来人,送二皇子回屋睡觉去。”几位宫女太监扶着昏昏欲睡的党项宇走了出去,自然是看到了那张小纸条。不过他们都选择了沉默。
恶作剧完毕,李棠显得十分开心:“我周游这几府间,确实发现了许多问题。这些个地方官员们,一个个胆子大得不行。上面说一套,底下做一套。欺上瞒下的事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朕现在也没有去外面走访的时间和精力了,这种事情还是得拜托像你这样信得过的,又能经常在大唐境内行走的人去发现。”
天衍脑子一蒙,莫名其妙地自己就成了钦差大臣了?
“这块令牌的意义现在整个大唐都明白了,那就是见它如见我。换句话讲现在整个大唐的人都认识你这位黑竹客大侠了。”
“这块令牌确实有先斩后奏的资格,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有什么发现及时通知我,我这里查实之后绝对严惩不贷,也算是为我大唐朝上一片清风做出贡献了。如何?”
“那多谢陛下信任了,草民誓不辱命。”
“其实就算没这块金牌你的光辉事迹也早就人尽皆知了,全天下的人都在猜你到底是谁呢。你这些日子住在宫里可能也没什么感觉。”李棠叹了口气,有些感慨地看着天衍:“我大唐出了这么一位大侠朕也是很高兴。”
——
第二天一早,天衍随着党项宇离开了皇宫。倒不是李棠不希望他们多住一段时间,而是天衍考虑到接下来要为入门大典做些准备,而天天在皇宫里舞刀弄剑实在是太过别扭,于是乎他二人就搬进了党项宇的新宅子里。
党项宇很明显昨天夜里衣服都没脱倒头就睡了,此时那张纸还贴在他身上。走在街上引得不少行人注目。
天衍觉得再这么被围观下去自己二人离被认出来就不远了,于是乎偷偷地撕掉了那张小纸条。
“你晚上不打坐么?”天衍有些好奇党项宇怎么能睡得那么死。
“我那天跟黎士明打那场主要是精神消耗比较大,受到了一定的损伤,这种伤势打坐是恢复不了的,只能睡觉。”
“原来如此。”
二人在街上逛着,天衍是第一次来天京,反倒是让党项宇这个西夏人当起了导游。不过党项宇这个家伙还真不一般,各类美食小吃如数家珍,风景典故信手拈来。甚至一些花柳之地的具体情况,比如哪家姑娘身材好,哪家姑娘脸蛋圆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几岁来的天京?”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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