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玄空真人宣布比武开始,广场上又变得热闹起来,剑宗弟子一个个摩拳擦掌,兴奋不已。只见这时,三位执事长老,天字刘长卿c地字耿京c人字曹一鸣,以及三味阁主事公孙鲁,分别走到广场上的四个擂台处。然后四人分别拿出一个名册,各自点名喊道。
“人字火行——成渝,天字土行——杨子雄。”
“地字土行——于恙,天字火行——白景受。”
“地字木行——王正功,天字金行——李斯羽。”
“天字水行——鲍照,人字水行——贯云石。”
当一个个名字被点出,人群中一一走出来一人,然后上到擂台上面。只见人群跟随其后,也都向着四个擂台的位置移去。尤其是西北角的擂台,吸引了大部分的剑宗弟子围观,就连站在高处的长老们也都将目光注视在此处。
“于恙还真是时运不济,今年才一出场就又遇见了白景受师兄。”
“可不是嘛,好不容易等了一年,这才刚刚一出场,就又要下场了。”
“你们也不能这么说,于恙这一年来,勤修苦练,修为大涨,已经是到了融气的地步。而且他新铸的尘泗剑,可是能使他修行的土行之气威力大增。”
“如此说来,你是看好于恙,觉得他大有胜算。”
“唉!我也并非此意,我想说的是,于恙这一次至少能比去年多坚持几个回合。”
此刻,西北角的擂台处,人声嘈杂,其中还有一些戏谑的哄笑声。但观擂台之上,站在左侧的人,一袭青衣劲装,双目凌厉,眉宇如剑,整个人的气息,就如同手中的尘泗剑一样,锋芒毕露,此人就是于恙。
站在右侧的人,便是白景受,人如其名,一白为长衣,一貌似美景,性如磐石,沉稳厚重。与于恙的张扬相反,白景受气息内敛,手中的曜却剑,更是不见一丝光芒。
两人相对而立,台下围观的人也是跟着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一场精彩的对决。而站在两人中间的执事长老耿京,捋着花白胡须,一边看了看镇定自若的白景受,又一边看着跃跃欲试的于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两人点到为止。”
话音刚刚落定,于恙先行而动,决定抢占先机。手中尘泗剑紧握,周身真气奔腾,气势汹汹,如同猛兽,直扑白景受而去。然而,一直到了近处,白景受都是纹丝不动。
但就在于恙出剑袭来的一瞬间,白景受曜却剑一提,身形一低,趁隙与之相近。而后由下往上,剑尖就直接抵住了于恙的喉咙,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第一个回合就将于恙制住。
“于恙,你输了!”白景受眼神平静,语气更是平淡,道:“去年,我便告之于你,你将气息如此宣泄,只会让别人提前觉察到你的动作。”
“废话连篇!”于恙一剑竖劈而下,强行将抵住喉咙的曜却剑逼开。随后再是一剑横斩,直袭正要抽身避开的白景受。
但见白景受无奈地摇摇头,反手握剑一挡,再接着侧身一转。随后目光如炬,周身真气自然而然附于剑身,便是抬手一挥,剑气如利矛,还击于于恙。
白景受的一剑看起来似乎是波澜不惊,但是,于恙却深知其凶猛的力道。于是,于恙一声爆喝,毫不犹豫地将周身真气灌注于尘泗剑,剑芒立时大盛,剑身化作坚盾,迎面接住曜却剑。
霎那间,利器碰撞,一声炸响,劲风随之而起。待一切平静下来,只见白景受站在擂台上,平静地说道:“于恙,你输了。”
擂台之下,于恙已经是半跪在地上,一手握剑撑着地,另一手握拳,猛地在地上一捶地。然后站起身子,执剑相指,恨道:“我一定会打败你!”
末了,于恙转身离开。而这时,围观的人群先是一阵唏嘘不已,随后是阵阵欢呼声,热闹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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