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顾右盼,一边游移不定,拱拱停停,似乎准备离开。
感受到屈辱的白剑没法忘记刚才的失态,也为了女神面前挽回一点颜面,趁着犀牛意兴阑珊之时,猛地向犀牛的腹部刺去。
“够了”,飞鹰厉声喝道,迅疾用钳子一样的手拽住了白剑,“不许胡闹”,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每个字听起来都像是命令。
“放过她吧,她还有孩子呢”,韩露挽着飞鹰的胳膊,细语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威严。
犀牛一路拱拱停停,抬首看了看韩露,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朝着来时的路径,闲散地拱拱地,在夕阳的映照下,慢慢消失在树林深处。
老陈此时早已站起身来,已目睹良久,并露出狡黠的笑。
老陈宣布,“天色已晚,今天我们要养精蓄锐,明天正适合冒险考古”。其他三人都想知道究竟,老陈默而不答。
他们选择在一个高地上宿营,支起了三个帐篷,并在营地中间堆起了篝火,在四周扎上了简易围栏,又在围栏下埋入了动物害怕接近的味道。
大家将就着吃了点干粮和泡面,就各自钻入帐篷了。
白剑一晚上都想发牢骚,却百思未解,因为太累,吞咽了几口“焖锅”,就稀里糊涂早早睡下了。
老陈在睡之前,并不去想剩下的两位如何温柔相抵,而是仔细复核了明天的出行计划,并深信今天遭遇的是一头受过伤害的成年母犀牛,体型健硕,在右牛角根部附近有猎枪留下的弹痕。
飞鹰和韩露相拥而睡,帐外的满天繁星给不了他们任何睡意。韩露想着,一辈子就这样抱在一起多好,想完更贴紧了飞鹰的衣领,满怀着甜蜜的爱情进入了梦乡。
飞鹰不会抽烟,也许对他这样的形象,缓缓地呷一支烟,作深入而专注的思考状,把黑夜中迂阔的背影留给诗与远方,可能更有派头。
飞鹰很珍惜自己的形象,看到枕边人安然地睡在自己身边,想起她的娇息,清晰明媚的刘海,优美动人的s线,尤其是凝眉时的端庄和待人如沐春风般的温婉,心里突然洋溢着一股由来已久的幸福感。
韩露是自己的初恋,这点他在内心深处已确认了无数遍。想当初,作为古生物学科的高材生,宽眉高额,英姿飒爽,身形修长,少有身边的女生不为之侧目。
飞鹰冬日里喜穿黑色韩系风衣,扎斑红粉彩斜纹式领带,言语投足,别有一番风流。
女生特恨绝代男神招摇过市,又特想一睹尊荣,面对此等诱惑,鲜有波澜不惊的。韩露恰好就是一个例外。
飞鹰开始记起,距离他们上次分手已六年有余,收到斯坦福大学的博士录取通知也大概在这个时间点上。
韩露毕业时成绩优异,去了福建的一个考古研究所,飞鹰是北方人,以当时的心气,实在不会把小地方放在眼里。
飞鹰又想起,两人分手时,他一气之下撕毁了录取通知,韩露负气而走,临行前抛下一句话,说她更喜欢特种兵一样的男人,坚毅果决,所向无敌。
还是六年前,飞鹰依着一部队发小的关系,当了一名特种兵,代号飞鹰。结果,中途因为一次执行任务未听从指挥被开除。
飞鹰想到伤心处,吻了吻一边酣睡的韩露,还是那么平静,熟悉的香水味还是那么难以忘怀。
飞鹰又狠狠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帮她掖了下被角,拥着她一夜无眠。
沧如林这个神奇的地方,平日里动物出没频繁。从道理上讲,未有人类入侵的化外之地,民风淳朴,对于动物也不例外。
飞鹰想到,一定在他们之前,有其他的人类叨扰过这个地方。对于第一次到达这里的陌生者,动物的反应表现迟钝才符合常规。
在苍茫林海间,动物们在梦醒时分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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