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一路吻了额头,秀发,面颊和脖子,心的狂躁乘了兴头,却在对吻时突然停了下来,“你不是想以满天繁星为盖吗?我们以地为席如何?”飞鹰深情地望着潭月,扑朔的眼神带着花媚儿,飘了过去。
“什么?以地为席?我还不算,你不知道我身体娇弱吗?”潭月显得很生气,抽了飞鹰一巴掌。飞鹰脸上火辣辣的,竟不知分辨。
“我我们晚上吃什么?”飞鹰觉得君子要动心忍性,不能跟女子计较,心里所想顺势转了个弯,但腼腆还是写在脸上。
“我们先看看挖出来都有哪些酒吧。”潭月坐在地上,安静了好一会儿,让飞鹰不敢正视。
飞鹰开了一个窄口的酒坛子,只见里面清亮不已,没有酱香味道,怎么会这样?飞鹰把酒坛子晃了晃,还是没有味道。
“潭月,这是瓶什么酒?”飞鹰刚才心里堵着,这会儿思维转悠不开,有些发懵地问道。
“可能是陈年雪水吧,用于来年沏新茶,城里人有这个习俗。看看留有什么字迹没有?”飞鹰把酒坛的周身看了看,空无一文。抱起看了下坛子底部,划有锦雪初冽四字。明显可见,写字之人善于工琢。潭月凑上前看了看,莫非是师傅的字迹。和圆石上的刻字比了比,真是这样,看来师娘所述的事实是真。
“这样吧,飞鹰。你用这水把陶罐清洗一下,把蛇切成丁再洗净,一起置于篝火上煮煮吧。我来嗅品一下其他的酒坛子。”潭月捋了捋头发,又用手在自己的右脸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飞鹰有点不情愿,希望两人一起考古释疑,但看到潭月恬静而端庄的样子,心里撒的气也就消了大半。
“玉井?”潭月看了第二个酒坛底部的尾款,非常惊异。“难道跟墨子有关系?”潭月费尽力气,抽出了木质酒塞,果然酱香扑鼻。埋藏了几十年的好酒,一出场就有非凡的气势。
潭月不知,计然跟子秉有一面之交。那时计然四处拜学,偶然误闯梨园,子秉以此酒待之,并细说玉井之来历。后来墨子请益于计然,计然不小心走漏了玉井的名声。
“莫非这里有井?这里离下面水库取水之处至少有几百米高,取水也太不方便。”潭月思索着,一边望了望附近,没有什么线索,只有竹林幽幽的风吹来。潭月束紧了裙的下摆,发现飞鹰正在用雪水清洗陶罐。没干过杂活儿,飞鹰多少显得笨手笨脚。
“飞鹰,你再点起一个火把,看看附近有没有一眼井?”飞鹰细思,“我怎么没想到这点?”不觉对潭月又增了一份怜爱。
“小心一点,晚上摸黑,只怕路滑。”潭月关切的声音传来,飞鹰心里无比温暖,觉得此妖女虽不称心,老是刁蛮,但也温柔可人。
第三个酒坛是个敞口,上面全是细沙。潭月用手摸了摸,像是酒杯。潭月仔细地把这个酒坛的东西都请了出来,酒杯两只,酒鼎两只,底下是一些开裂发灰的木炭。把酒鼎取出时,里面有东西用丝巾包裹着。潭月打开来,是个小竹筒,上面清晰地刻着“金枳散”三个字,里面装有一些饼状小块,像是金黄色的琥珀。
潭月知道,这是皇家内院才有的解酒药,成分中有葛根花,枳椇子,山楂,陈皮,蜂蜜等。此药能调节人体机能,抗衰延年,荫葆青春。潭月心内一笑,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第四个酒坛潭月摇了摇,好像空无一物。潭月正准备打开看看,只见飞鹰俯身在井边,欣喜地喊道,“竹林后面有一口六角井,井沿足有两尺高,好像还刻有字。”
潭月感觉今天收获不小,不禁笑道,“怎么样?我说得不错吧。”等潭月过来时,飞鹰已把上面积满的一层树叶和枯枝清理了干净。
原来上面记述了此井建造的由来和时间。潭月让飞鹰把火把递近了看,只见其中一块玉石一侧刻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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