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惨痛,数日前被敌人细作潜入,粮草被烧去大半不说,还将看护粮草的军兵伤了几个,更是被斩杀了数名没有什么战力的伙夫。
“小伙子,看你在这儿驻足半天了,可是有意投军吗?”一个留着山羊胡,长得胖乎乎的四旬老兵,笑眯眯的看着百里殇询问,殇虽然年仅十四岁,却因服食银甲地龙的血肉,使身躯变得挺拔,任谁看到他,都会将殇当做青年。
“当兵有前途啊,若是立下战功,取得不世功勋,成为封疆大隶光宗耀祖也不是儿戏之言!”山羊胡不等殇回答就继续忽悠道。
“可在下只是一介草民,又是孤儿,未登名籍也可投军吗?”殇试探性的问道。
老兵呵呵一笑:“有何不可,这里尽是戴罪之身,被削去姓氏逐出宗族之人不知凡几,还不是照样可以投身军旅,报效皇朝,只要肯忠心杀敌立功,待得有朝一日,或可成就让宗族都仰望之人!”
“可是这征招的不是伙头军吗?还如何有机会上阵杀敌,立下功勋?”
老兵见百里殇有所意动,又似乎有些犹豫推诿之意,于是劝说道:“伙头军又如何,能做出爽口饭食,喂饱我们的将士,让他们养足精神与身体,替我等去拼杀,他们若立下功勋,就是我等立下了功勋,明白吗?小伙子,不可只观眼前得失啊!”
说罢,拉住殇的手臂,带到一旁的书案前,对坐于案后的文书官喝到:“愣着作甚,还不快为这小兄弟登记造册。”说完,还很是隐晦的朝那有些呆愣的文书官挤了挤眼睛。
殇老早就看出这老兵在忽悠自己,欺负自己年幼,但想先混进入军营再找寻机会也可,如此倒也不用多费唇舌去编造来历,于是装作半推半就的在那名册上画了押,按了手印,从此入了军籍!
老兵哈哈大笑的拍了拍殇的肩膀,不想刚贴出告示,就募得一个如此精壮的少年,高兴之余方想起什么,扭头瞄了一眼名册,却是不认识殇这个字,于是问殇道:“小伙子,怎么称呼啊?今年贵庚啊?”
“小子贱名一个殇字,与悲伤的伤同音,老哥唤我做小殇就可,今年刚满十七。”殇低头一抱拳向老兵行礼答道,显得很是客气,但却虚报了自己的年龄。
“好好,小伤啊,那个叫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啊,那啥,你都会些啥啊?”
“我一个孤儿,仅练了几年庄稼把式,没啥大本领,就是力气大些。”
“哈哈,无妨无妨,打今后,你就跟着老头子我吧,看你倒也伶俐,闲暇之时我倒可教授你个一招半式,也可防身保得性命了,唔,你就叫我良伯吧。”此时老兵再不提那些光宗耀祖之词,一下变得实际了很多,刚刚殇还称呼一声老哥,一句话就长了一辈。
此时殇满脑门子黑线,这怎么像是被收做使唤跟班了,感觉有些上当,老兵前后给人的感觉落差好大。殇是不知道,老兵本姓吴,二十年前就迈入武师初阶,有了名籍,单名一个良字,常被军中将士取笑,吴良c吴良,真是无良!既无良又无能,二十年了未迈出一步,仍然是武师初阶,虽然常被人取笑,但他也有混得开的独到之处,那就是他能烧得好菜,有一手好厨艺,他也常自夸,“吴良又无良,无良又如何,良伯我有一手,打遍天下无敌手。”
“嘿,无良,你又忽悠人家后生跟你学那绝技啊!”这时一队兵士押送着数车粮草从城门经过,看见吴良正与殇交谈,便打趣道。
“滚吧,臭小子,你想学我还不想教你呢!”老兵一脸黑线,愤愤嚷嚷道,但看得出,他与军伍中的这些兵士都关系不错。这不由让殇想起了在青莲门学艺的那一年时光,师兄弟间也常有嬉笑怒骂,不知那些师兄弟们现在如何了。
在城门前,有一搭无一搭的陪着老兵闲聊,不时见老兵过去找年轻力壮的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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