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回 圣碑鬼柏 神墓壁画(29)(第1/5页)  石头手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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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幅画的是钟灵毓秀的峨眉山,仙气萦绕的金顶有着标志性的十方普贤像,祥光万道,瑞气千条。

    粗如巨蟒的青藤从金顶垂下,缠绕山麓的参天巨树,形成一根如同天梯一般浑然天成的索道。渺小得如同尘埃的猴子,沿着青藤向金顶攀爬而去。

    仙岚祥云之中,灰袍道者御剑而飞,红色葫芦吐出白色仙气,将峨眉山七彩虹云悉数吸入葫芦嘴。彩虹深处隐隐出现一座虚幻的古刹,黑色匾额题写“虹斋”二字。

    这倒是有点古典仙侠小说的风格,不过看了半天不知所云。

    第二幅画的是连绵不绝的秦岭,如同青苍巨龙横亘中华大地。那种雄浑感,当之无愧的华夏龙脉。剑门关附近层峦叠嶂,雄崖对峙,奇峰嵯峨,巨石环绕,山坳深处有处葫芦状深潭,相互联系的两个海子一大一小。

    秦岭上空刻满虚无缥缈的天仙,均是怀抱各种乐器的神音师,有的拨弄琴弦,有的撮唇弄箫,有击缶的仙女,敲钟的青年,也有震裂空间露出五狱恶鬼的鼓手鸟舞鱼跃,六马仰秣,无数蝴蝶围绕乐师翩跹飞舞。

    慕言望着壁画中央脸骨嵯峨的红袍大侠和素衣高髻的黑袍女子,毫无疑问两人是绝对主角,只是黑袍女郎斗篷遮面看不清脸色,神秘得如同杀手和刺客。他回头望了望,霎时间感觉同空瓶子竟然有几分神似。

    第三幅画的是大漠飞沙的敦煌,神秘驼队在茫茫荒原留下漫长足迹,驼铃声舒缓而悠长。

    领头的单峰白骆驼之上是面蒙白绸的女子,抱着古色古香的黑色宝剑,银色剑箍闪闪放光。

    慕言认真观察,仔细抚摸这幅壁画,那把宝剑不是凡品,青光隐隐吞吐,漆黑剑鞘铭刻“青冥”二字。有位头发银白的黑袍老者从莫高窟藏经洞飘然而出,如同幽灵一般与驼队女子狭路相逢。

    黑白斗篷相继出现,似乎预示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黑色斗篷的女子身材婀娜婆娑,属于林黛玉似的风流人物,而白骆驼的神秘女子面蒙白绢,隐约可知是西域女子,有种中原姑娘没有的异域风情。壁画女子要不是帽子遮脸,要不就是白绢蒙面,看不清样貌只能靠猜测,也不知是否正确?

    第四幅画是西域天山,冰冷雪水沁入美丽而富饶的吐鲁番盆地,通过坎儿井的引导进入葡萄沟,使得这个美丽的峡谷成为沙漠中的一块绿洲。葡萄架下,葡萄藤儿缠绕着颓垣残壁,这面即将倒塌的土墙也有壁画,而这幅画中画成为整个画作的重点。

    残墙壁画,画的是塔克拉玛干沙漠,几十个西域胡人在弹奏十二木卡姆,热情投入得几乎痉挛。背景是风沙漫天的荒漠c死而不腐的胡杨c神秘而未知的古城和遗迹,以及动物的尸骨和残骸c四处游走的圣甲虫等等,无一不在彰显令人神往的西域风情,似乎每一粒沙土都隐藏了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幅残墙壁画规模宏大,远离尘世的喧嚣与浮华,在沙漠中展现生命的张力,艰难地寻找那份沙漠的笔墨图式。那种对生命的讴歌,对灵魂的诉求,让人叹为观止。

    同时引起慕言兴趣的是画中画这样一种创作手法,让这幅作品内容更加复杂,层次更加丰富,结构也更加立体。慕言想起了诺兰的电影,想起了《盗梦空间》,想起了其中相互对立的两面大镜子。他问想象力丰富的空瓶子:“瓶儿,你梦到过自己做梦么?”

    这句话有些饶舌和费解,空瓶子问道:“梦中梦?”

    “对。”

    空瓶子摇摇头,说:“那会把人逼疯的。”

    慕言点点头,说:“也是,那只是科幻电影中的设定。要想做梦中梦不容易,首先要梦到自己睡觉,这样的几率很小。”

    两人放下这幅画中画继续往下看,第五幅画是南海,广袤无垠,碧波万顷,海浪犹似万马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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