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臣贤,王世懋跟在王愔的身后通过一条幽深的小路走到一座幽静的小院子前。圆弧形的拱门,里面是忙碌的仆人,对于这么一片幽静的净土而言有点大煞风景。
“大爷。”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仆站在门口迎接。
“忠叔,小叔他。。。”
“大爷,老爷已经醒了。大夫说已无大碍但还需静养些时日。”老仆躬身说道。
“大爷,两位小少爷还请跟老奴来。”老仆欠身在前面引路。
踏着鹅软石的小路,径直走到正中央的一个房子前止住了脚步。
“老爷,大爷跟两位小少爷到了。”
“咳,咳,进来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刚要推门而入,门却开了,一个白发的医师走了出来看着王愔说到“老人家已经恢复了些精神了,但不可逗留太久。让老人家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诊脉。”
“我晓得了,多谢大夫。”王愔微微欠身道。
医师也欠身还礼便快步离去了。
“听到了,等下道个歉,不要惹老人家生气!!”王愔压低声音对王臣贤说道。
说完先行走了进去,屋内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还夹杂着浓浓的中药味。
走进门穿过檀木雕福禄挂寿屏,看见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半躺在躺椅上,扶手处的云头外透雕一组花纹,座下券口壸门式横牙板呈素牙板状。腿上盖着一张羊皮毯子,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三人。
“见过小叔。”
“见过叔祖。”
三人见过礼之后,王愔跟王世懋两人战直了身子分立两旁,只留王臣贤一人跪在厅中央。
看着厅中的俊郎少年看着他的洗的布都起皱的衣服一阵阵的心疼忍住心中的不舍开口问道
“臣贤啊,要不是我这老头子病重,是不是要我了闭眼你才知道来啊?!”半晌,老者才闭着眼一边说着,一边摩挲着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的扶手。
“孙儿不敢。”这话就很重了,王臣贤一慌连忙扣头答道。不过心里对古代的跪礼是很卧槽的。
“哦?不敢?”
王臣贤正准备解释老者一抬手阻止了他接着说
“我听说你两翻落榜后就再没有去过学堂了?”
“是”王臣贤到是很光棍的直接答应道。
“好,我接着问你街坊传言你去赌坊厮混?”
“是”
“好,很好我听说你大伯之前教训你,你却言语顶撞可以此事啊?”
“有”
。。。
“好,很好,好的很,既然你都承认了可有辩解?”
“没有,是孙儿错了,孙儿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但凭叔祖处置。”
“既然这样,愔儿,请家法吧。”又是半晌老者才开口道。
“啊?!”两声惊呼。
“小叔,臣贤虽有过错,但尚且年幼,再加上身子单薄。”
“怎么?现在我老头子说话已经不管用了是嘛!”老人说着慢慢睁开浑浊的双眼,眼中走神,到不像是大病了一场的人。
“叔祖。”
“来人带世懋少爷回去,愔儿怎么还要我老头子亲自去请?!”
看着大伯还要说话,王臣贤给了其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王愔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转头离去。不过请来的家法,却是让王臣贤吓了一大跳。
这家法不同于普通的鞭子板子戒尺什么的一般不是重错轻易是不会动用家法的。
只见这鞭子有成人大拇指粗细,有几个细的鞭子编制而成,不知是什么材质,看的就让人瘆得慌。
妈的早知道这么吓人,装什么英雄好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