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时候,紫倩方才从呆愣的状态中回转过来。
“天问哥哥,倩儿好困”
紫倩一脸疲乏地看了看天问,还不待天问说些什么,她便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恩?”
天问皱了皱眉,低头瞅了瞅那衍作棍态的问天长剑,心下有些纳疑。
“怎么突然就犯困了呢?”
天问自言自语了一句,却也没想太多,接着回到自己的床上。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整个樟村静谧无比。
“都睡下了?”
院落中,李铁山对着蹑手蹑脚而归的大壮问道。
大壮点了点头,道:“爹,这大半夜的,你把我叫醒干嘛?”
说这话时,大壮还不忘瞄了瞄天问与紫倩所在的石屋。
适才李铁山将他叫醒,并让其前去打探一下,看看天问与紫倩是否已经睡下。
大壮虽然很疑惑,却也没有驳逆李铁山,只觉得今晚自己的父亲很奇怪,奇怪中透着神秘。
此时,听得大壮粗声大气的言语声后,李铁山连忙做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嘘”
接着,李铁山一手拽着大壮,连连朝着院外走去。
大壮被李铁山的举止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
外面的风有些凉,大壮紧了紧衣衫,在李铁山的拽拉下,来到了一处草垛旁。
李铁山四下瞅了瞅,显得极为谨慎。
“爹,到底怎么回事?”
大壮一脸的莫名其妙,完全猜不出李铁山这般行举为的是什么。
“大壮,倩儿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仅靠你我父子的力量,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李铁山满面惆染地说道。
闻言,大壮兀地一个激灵,睡意全消,他怔怔地看着李铁山,面色极为沉杂。
大壮很无奈,可现实偏又让他无从摆脱,他能做的,似乎都已经做了。
“爹,你想说什么?”
大壮沉声问道。
李铁山顿了顿,道:“大壮,你可还记得前些年,云游到樟村的那个相士?”
“相士?”
大壮陷入追忆,半响后,方才诧异道:“爹说的可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家伙?”
李铁山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大壮有些蒙圈,道:“爹,你突然提那家伙干嘛?我记得,那家伙可是偷了咱们樟村不少鸡呢!后来被发现了,还被村民们吊在村口的大樟树上暴打了一顿,要不是爹爹出面,只怕他已经被打死了。”
听得大壮这话后,李铁山轻的一叹,道:“大壮,我想说的不是这些。”
“不是这些?”
大壮挠了挠头,道:“那爹爹想听什么?对了,我记起来了,那家伙还在咱家白吃白喝了一个月,最为可恶的是,他竟然馋的偷喝倩儿的汤药。”
一想到这些,大壮的怒气便作汹涌而来之势,听其口气,似对那个相士深恶痛绝不已。
李铁山怔了怔,张了张口,可又不知该如何把话题给绕回来。
“咚!”
无奈之余,李铁山突地抬起手来,接着狠狠地在大壮头上敲了一下。
“大壮,我都怎么教你的?你怎还这般小肚鸡肠?他不过吃了咱家一些东西,你还心心念念了几年都没忘?”
李铁山气郁地说道。
大壮捂着头,强忍着痛,也没叫出声来,只若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一动不动地聆听着。
沉寂半响,大壮方才开口道:“爹,我知道错了。对了爹,你突然问那个相士干嘛?难道他跟倩儿的恶疾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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