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贾拯金忘乎所以,正欲进攻,忽听菊凤一声咳嗽。汪氏方从云雾里惊醒过来,轻轻推开贾拯金,端着水朝厢房走去。
贾拯金上了一趟厕所,随后来到厢房。汪氏正在给菊凤清洗伤口。菊凤的腿曲线柔美,冰清玉洁,圆润而富有光泽,犹如刚从泥塘里拔起来洗净的莲藕,水珠儿吻着肌肤慢慢往下滑,不舍流去。
贾拯金目不斜视,凝神迸气,多么想抱着啃一口。太美太绝太漂亮太罕见太霸道太无与伦比太独一无二,太他妈的不像是一条腿。像是一条吸人魂魄的魔,或是一条白色的幽灵在眼前晃荡,贾拯金惊呆了。
“药怎么敷啊?”听见汪氏的问话,贾拯金缓过神来。慌忙拿起药递给汪氏,仔细讲解敷用方法。
汪氏把菊凤的腿轻放到被子上,把药浸泡在水里,用棉布轻擦红肿的双膝,然后用手轻轻揉搓。贾拯金息气凝神,生怕汪氏不小心把那搓碎了。
菊凤紧咬牙关,贾拯金牙关咬紧。痛在菊凤身上,疼在贾拯金的心里。汪氏呵护有佳,无微不至地敷着药。少许,他们不约而同地出了一口长气,贾拯金如释重负,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汪氏敷完药,不再拘束,神色十分坦然。菊凤不再忍痛挨疼,平静安详,内心安然。瞬间的寂静和安详,屋子里显得和乐而温馨。
贾拯金靠在椅子上,汪氏坐在床沿上,菊凤侧身躺在床上。贾拯金绘声绘色地讲述他如何寻求妙方,扼制虎疫。县太爷如何听他摆弄,他这次又挣了多少银两。百姓怎么集资修祠堂,塑铜像等等。讲得神采飞扬,洋洋自得。
汪氏赞不绝口,菊凤充满敬佩的眼光看着贾拯金。瞬间,贾拯金觉得他伟大无比,盖世无双,将名垂千古,遗颂万年。沾沾自喜的快感,让他站立起来欲振臂高呼。
午饭后,菊凤睡着了。汪氏收拾碗筷,洗锅抹灶。贾拯金靠在椅子上假寐,菊凤的腿在他眼前晃荡,他手里似乎有虫子在蠕动,心怦怦地跳。他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身子微微颤动,他欲摸摸菊凤的腿,吻吻那嘴角迷死人的酒窝儿。他想,想的欲疯若狂,一只手已经伸了出去,再往前伸丝毫就触到了那捏人魂儿的腿。突然,他的手被抓住了,他回过神来,汪氏轻轻地摇头。
贾拯金跟着汪氏退出来,来到正房。汪氏说菊凤性烈如火,在娶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到嘴的鱼儿溜了,那悔就来不及了。时后贾拯金连连点头,看着房间里各式各样的陈设,与汪氏新婚之夜摆放一模一样。贾拯金想到那的夜晚,在镜子里看着汪氏那可人的模样,一头青丝披在脑后,汪氏正在慢条斯理的梳理。贾拯金情不自禁地上前抱起汪氏,把她放在床上,系了门拴,上床拥着她。汪氏贪婪如温顺的猫儿,在贾拯金怀里轻声呻吟。待汪氏欲火正旺,他暴涨,然后竭尽全力一番拼杀,心满意足。
贾拯金满足,匆匆离开窄巷子。
菊凤养伤期间,贾拯金请医抓药,送吃送喝,天天陪着她,逗她开心。窄巷子里整日笑声荡荡,欢乐融融,他慢慢似有离不开的感觉,而菊凤不见他也心烦意恼。汪氏偶尔虽有些不高兴,但主意是自个出的,木匠戴枷锁,自作自受,怨谁呢?
贾拯金在聚龙居摆了一桌,邀巫二夫妇作陪,庆贺菊凤玉体康复。吃饱喝足回窄巷子摆开牌局,贾拯金和菊凤对汪氏夫妇。贾拯金无心玩牌,一心想让菊凤高兴。巫二见风使舵,该和的牌也不和。菊凤刚刚学会玩牌,尚未过足瘾,又接二连三地和牌,高兴得手舞足蹈,忘乎所以,直玩到黎明方止,意犹未尽。
转眼时至中秋,桂花飘香,天气凉爽宜人,碧空万里如洗。大劫之后人们格外高兴,以美好的心愿憧憬着未来,对生活充满了信心,享受着节日的欢乐,奔走相告去城南参加二贤祠的落成典礼。
贾拯金带着汪氏和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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