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六 情定卧牛湖(第2/4页)  族魂之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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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跳舞,听岸上的鸟儿欢歌,仰望猴子在树上倒挂金钩,欣赏松鼠在山涧欢腾跳跃,小鱼儿吻着她的,心里痒舒舒的,仙女高兴得忘乎所以。她光着身子跳上岸采野花,跃进水里与鱼共舞,兴致勃勃,尽兴玩耍。突然,一阵狂风刮走了她挂在树上的衣裙,她急得手足无措,香汗淋漓,无计可施。这时,忽然关了南天门,她一着急,一口气喘不过来,站在这里死了,随后化成了树,名叫紫荆树。如果用手抚摸树杆,枝叶会颤动,好像怕羞怕痒。说着菊凤上前轻轻地抚摸,树叶真的微微抖动。贾拯金以为起风了,看其它的树枝叶丝毫未动,一丝儿风也没有。贾拯金按捺不住,伸手抚摸,树干润滑细腻犹如肌肤,顿觉心痒,情不自禁地舔着嘴唇,看着菊凤。

    菊凤一巴掌拍在贾拯金的手上,说“真不害臊,手会生疮流脓,你不怕死啊!”

    贾拯金笑眯眯甜滋滋地说“能和仙女肌肤相亲,死而无憾。”

    菊凤说紫荆树的花是紫红色的,开花的时节,远远望去,这里紫红色的一片。微风一吹,犹如一匹紫红色的绸缎,抖动不已,好看极了。

    紫荆树果子扁平,树皮与树杆都是药。紫荆仙女真伟大,死了还要把躯体奉献出来,解救人间疾苦。

    贾拯金突然想起在药书上看过,那是一颗开满花的紫荆树。贾拯金对紫荆树作揖,说“紫荆仙女,你我早就相识,今日相见,我贾某不识庐山真面目,真是有眼无珠,惭愧!惭愧!”

    “真不害臊,你们何时相识来的?”菊凤嗔怪道。

    “昨天夜里,一位身着紫红色绸缎的姑娘,自空中徐徐飘落到我床前,我伸手拥抱,她飘然闪开,只是回眸一笑。”说着伸手去搂菊凤,菊凤闪了开去,对着他甜甜地笑,笑得满脸红云涌动。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菊凤急促地问。

    “后来我搂了个空,药书掉在床前,原来我在看紫荆这个药目。”贾拯金笑着回答。

    “真会骗人,说谎脸都不红,不理你了。”说着菊凤跑开。

    贾拯金追来,菊凤已攀上一尊高高的石峰。石峰后一路石阶,沿阶而上,顶部平坦洁净。坐在上面可鸟瞰白茫茫的一汪湖水,湖中景色尽收眼底。贾拯金紧靠着菊凤坐下,听到菊凤微微的呼吸声,红色的霞光映在脚下绝壁上闪着微光。

    “嗨!看那儿。”菊凤的肘轻轻一碰贾拯金,沿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对扁嘴长颈,体态娇小的鸟儿在湖边畅游。四只蹼轻轻地划着水,向湖中游去,身后划出两道长长的水纹。畅游一阵,忽然调头游回湖边,不约而同,像早已商量好了。到了岸边双双又向左游去,过会儿又折回来,一对儿又向右游去,游了阵儿,双双爬到岸边的小石头上,甩甩身上的水珠,展开翅膀享受太阳的温暖。

    “哪只结实点儿,穿身五彩服,戴顶绿色官帽,红嘴咬着另一只羽毛的是雄鸟。另一只身着苍褐色的绸装,嘴巴上涂着灰黑色的唇膏儿,把头掖在翅膀下,做矫揉造作状的是雌鸟。雌雄无论吹风下雨,春夏秋冬,白昼黑夜都形影不离,出双入对,人们称鸳鸯。”

    “哦,原来这就是鸳鸯啊!听说如果一只死了,另一只也不会苟活。”

    “嗯!”菊凤眼里泛起一丝忧愁,接着给贾拯金讲了一个传说。

    相传,在一个遥远的村子里,有位英俊的小伙子名叫鸳,自小聪明机敏,诚实稳重。少时勤于读书,后来考中了秀才,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他整日忙于功名,昼夜勤读,顾不上媳妇。因为他不善耕作,家里十分贫穷。他媳妇风骚妖媚,不安寂寞,常常沾花惹草,背着他与村里的后生们勾三搭四,鸳管又管不了。他头戴一顶绿色官帽子,后来村里的长者教育年轻后生,挤兑他说不要学那戴绿帽子的没出息。后生们相互戏骂,你媳妇儿又给你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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