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三 自寻死路(第1/4页)  族魂之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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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豇豆在院门前东瞧西看,不敢轻举妄动。如果闯进院子里,要是正巧遇着庄丁回来,那不是自投罗网。他从虚掩着的院门向里张望,正好能看见那间正房,房门紧闭,窗子用纸糊得严严实实。庄丁不是傻子,孤男寡女天寒地冻躲到密林里来,又将他支开,那点心思不言而喻,他何苦自讨没趣,一时半会决不会回来。

    干豇豆从门缝侧身挤进去,抓着一扇院门的门框,抬着门轻轻打开,毫无声息。然后,轻手轻脚地来到院子里,爬过去,蹲在正房的窗下偷听,汪氏的声音,说“精灵鬼,被窝暖和了没有?”

    “来呀!鬼灵精,抱着睡会儿就暖和了嘛。”贾拯金说。

    精灵鬼和鬼灵精都是鬼,鬼能做什么好事,自诩为鬼倒是很合适,大白天的关着门干鬼事。干豇豆觉得好笑而有趣,随后听见汪氏上床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嬉笑,汪氏说“等一等。”好像又下了床,朝门口走来。干豇豆心中发怵,做好了逃跑的准备。谁知汪氏栓好门又折了回去,干豇豆暗自出了口凉气,心中窃喜。

    床轻轻地响了几下,汪氏好像又上去了,贾拯金说“手儿冰凉,放进被窝里来。”

    “不用了,铺里暖多了,今天真冷,抱紧点儿。”汪氏撒娇道。

    “叫你上床你不听,偏要看什么破书,还要我学着点。”贾拯金责怪道。

    “人家不习惯和衣睡觉,总感觉周身不自在。”汪氏说。

    “哦!难怪新婚之夜剥得一丝不挂,干起来好方便哦!”贾拯金得意地说。

    “占了便宜还笑我,好没良心。”汪氏好像在捶打贾拯金。

    干豇豆万分惊讶,居然新婚之夜就缠上了,太骇人了,简真不可思议。

    “今天我亲自为娘子宽衣解带,房间摆设焕然一新,再来一次新婚怎样?”贾拯金说。

    “还新婚呢?好意思,谁不知道你绰号叫‘经整’,早用旧了。”汪氏嘲笑道。

    “别人乱嚼舌头,你也信?不过你让我尝了鲜,终生难忘。你这么善解人意,这么娇美,我满足了,死而无憾!”贾拯金发誓。

    “啊!”干豇豆差点叫出声来。真他妈的天下奇闻,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事!

    “你死了我咋办,我还想要儿子呢?”女人真好骗,明知道在骗她,却死心塌地的信,悲哀啊!坠入情网而堕落的女人。汪氏好像很动情,一下子屋里寂静无声。

    干豇豆站起来,用舌头舔破窗纸向里张望,却发现里面还有一层窗帘,幸好窗帘没拉严实,露出一条缝。干豇豆重新选好位置,又舔了一块小圆洞,独眼向里望去,床正对着窗,宽敞明亮,铺设崭新。屋里的装饰别致美观,墙壁是白色,挂着几幅春宫图。地板柏木铺就,一尘不染。衣橱是深褐色,靠在左墙上。靠右墙摆放着两把红木躺椅,中间夹着个小几。一张梳妆桌,桌上放着一把洋镜子,紧挨着墙置于床头。屋顶吊着一盏灯,四个烛台拼就而成,上面罩着一个大罩子,罩子上连着一根管子直通屋顶,透气通烟。四根红艳艳的粗烛闪着光,将屋子照得通亮。屋里的陈设精美别致,色泽深艳,华丽美观。

    贾拯金紧紧搂着汪氏,不停地吻她,不知疲倦。好一个长吻,两具裹在被子里的躯体扭曲缠绕,似乎开始融化,闪着光,散着热气。贾拯金掀开被子,抬脚蹬到一边,卷曲的被子很委屈,好似有些多余。贾拯金扶起汪氏躺在他臂弯上的头,轻轻放在鸳鸯枕上,青丝蓬松。贾拯金替汪氏脱衣,汪氏手忙脚乱,急切切躬身弯臂,配合默契。汪氏静静地躺着,双手遮住胸前那对白得耀眼的贾拯金半跪着将汪氏剥尽,光滑圆润的美腿露出来,在烛光的照射下闪着光泽,白得耀眼。汪氏整个像一具祭品呈现在淡红色的床上,曲线优美,白艳娇嫩,淡红衬洁白,越发的娇艳妩媚,干豇豆看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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