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怪异的新婚(第1/4页)  族魂之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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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急于出阁

    大年初一已过,静茹买了一口棺材,安葬了干豇豆,让他入土为安,了却了心愿。荣显辉来城里拜年,说悟心杀了石铁匠,被石姓家族关了起来,被一位老和尚救走了。有人说这和尚曾经到过荣坝,哥嫂见过。荣显耀没想起来,转头问静茹。静茹说赵伯死的那一年,家里请客,那晚来了一位老和尚,满口的“心”字,不知道是不是他。荣显耀这才想起来,悟心这名字还是他取的呢?那时,显辉正好护送赵伯灵柩回乡安葬,不在家。其实,荣显耀前后四次遇到过那位老和尚,三次救过他。这老和尚若即若离,好像和荣家有缘。荣显耀问弟弟,知不知道这老和尚到底是什么来历,显辉说没人知道。荣显耀疑惑不解,像雾一样的谜团缠绕着他,他想不起老和尚满口的“心”都说了些什么,但人的“心”谁又能猜得透呢?人心叵测,世事难料。

    大年初五,贾拯金一行来到卧牛湖,汪奉贤一家忙碌起来,又是邀人陪客,又是请人做酒席。汪氏跑出跳进好不自在,出尽了风头,确似衣锦还乡,风光无限。在干爹家尚且如此,在爹娘家那简直就放不下。对巫二冷言热语,大呼小叫,汪木匠看不惯,很想训斥她,但她一年半载难得回娘家,何况又是新年,只好忍了又忍。汪木匠好心招待他们,请来族中的长辈相陪,谁知饭菜不对口,贾拯金吃得极少,她满脸的不高兴。当着众人的面,对贾拯金关心得有些过头,她娘看不过,悄悄地指责她。汪氏反而教训她娘,说她是乡巴佬,少见多怪。在长辈面前如此诋毁亲娘,汪木匠忍无可忍,雷霆大怒,弄得大家不欢而散。汪氏堵气回到了卧牛岛干爹家。

    菊凤始终冷淡寡言,对于贾拯金的询问和关心,只是礼节性的应酬。她心生怨气,自从订婚以后,贾拯金一去几个月,不闻不问,他心里根本没有她。他们去后,她在岛上没了陪伴,感到孤单和寂寞。幸好心里有贾拯金,她才有个盼头,无时无刻地思念着他。原以为很快会来娶她,谁知一去不复返,杳无音信,思念随着时日的煎熬逐渐淡漠,激情消磨殆尽,甚至产生了怨气和悔恨。贾拯金的到来,她心里再也荡不起涟漪,好像突然失去了爱的感觉,冷若冰霜。

    贾拯金见菊凤如此冷漠,很想和她单独谈谈,但汪氏整天像影子似得跟着他,他始终找不到机会。他知道汪氏的心思,想发火但又心有不忍。他准备这次将婚事敲定,但菊凤的态度又让他难以决断。他希望菊凤高高兴兴地嫁给他,如果只是想得到她,那太简单了,他想得到的是菊凤的心。菊凤太倔强,他一定要弄清楚她的想法,他不想娶一个同床异梦,甚至心里装着他人的女人,绝对不允许。贾拯金狭隘的理解婚姻,他总是霸道甚至苛刻的要求对方,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视女人如衣物,根深蒂固的大男子思想,其实这根本不是爱,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占有欲。

    清晨,寒冷刺骨的霜风夹着稀稀疏疏的雪花飘下来。贾拯金来到院外,卧牛岛上铺满白皑皑的霜雪,洁白耀眼,大地一片纯净,没有一丝喧闹和尘埃。他不忍心往前走,怕玷污了脚下洁净的世界,矗立在院门口,尽情地欣赏。突然觉得人的心灵要是有这么纯洁就好了,可谁又做得到呢?想到他的为所欲为,感觉是多么的肮脏、龌龊、厌恶、可耻他不禁深深地打了一个寒颤。

    菊凤站在院坝里向外张望,看到贾拯金孤零零地站在院门口,感到对他过于冷淡,怜惜之情顿生,随后走到贾拯金的身后,温柔地说“好冷的天,回屋吧!”

    贾拯金转身见是菊凤,心里暖烘烘的,激动地点点头。跟菊凤回到屋里,菊凤添柴生火,柴草熊熊的燃烧,火堂里耀着火舌,一股暖流涌向全身,他温馨而又内疚地说“凤儿,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你不知道,我回城以后发生了诸多事,原打算年前和你完婚,谁知被人刺伤了,差点见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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