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五 失去才知宝贵(第2/5页)  族魂之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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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扯开话题,说“新婚三日之后,依礼仪要回一趟娘家。但父亲尸骨未寒,我确实没有心情,想先办理丧事,安葬好父亲,然后再回卧牛湖。”

    “这样也行!你得和汪家长辈商量,看他们的意思。”堂叔提醒他,又问,“昨夜,你们小两口商量过吗?”

    “她还不知道,我谎称父亲回老家请客生病了,没赶回来。”贾拯金说。

    “不知道也好,先和长辈们商定后再告诉她。”堂叔说。

    贾拯金虽然在和堂叔商量丧事,但他心里还在想着堂叔刚才的问话。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他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冤枉菊凤。

    菊凤圆睁着双眼躺着,眼看天已大亮,不好再懒在床上。她一骨碌爬起来,惊醒了小白。小白从床上跳到桌子上,用爪子绕着脸。菊凤穿戴整齐下了床。小白突然从桌上跳下来,用前爪扑住扔在地上的丝帕舔起来。菊凤吼开它,拾起丝帕,瞬间脸红到了脖子,烧得火辣辣的痛。丝帕抛在地上,贾拯金不可能没看见,不可能置之不理。陈规旧习他清楚,肯定仔细瞧过,但他为何不收藏起来呢?菊凤看了看丝帕,恍然大悟,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她终于明白贾拯金的表情为何那么古怪。菊凤慌忙掀开被子,在床单上寻找着能证明她贞节的东西,然而好失望,好恐慌!她的处子之身呢?她贞洁的见证呢?她可以对天发誓,她没有和任何男人苟且过,可谁会相信呢?菊凤越想越觉得冤枉,越想越觉得害怕,禁不住怆然泣下,“呜呜”地哭了起来。却又怕别人听见,急忙将头埋在被子里,黯然神伤。

    贾拯金隐约听见呜咽声,以为是耳鸣,也没在意。他回到新房喊菊凤起床,只见她伏在床上,将头死死地埋在被子里,身子颤抖耸动。贾拯金急速奔到床前,抱起她,只见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手里捏着丝帕,惊恐悲伤不已。“怎么?”没说出来,耸了一阵,接着“会”字刚从嘴里迸出来又耸了一阵,当“这样”两字音还没发全就差点断了气。贾拯金急忙给她捶背,她悲痛欲绝的样子不像伪装,他心里明白几分,心痛地安慰道“何苦呢?我知道。”贾拯金抚着她的背,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说“别哭了,让人听见不好,太难为情了,多丢人。”

    菊凤仍然耸着气,好一阵才道“怎么会这样?还不如死了的好。”

    “你死了我怎么办?不要胡思乱想,给我添乱,我相信你!”贾拯金语气坚定。他知道菊凤性烈如火,生怕她做出蠢事,哄着她。

    “贾哥,你信我?”菊凤疑虑重重地看着贾拯金,似信非信。

    贾拯金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想稳住菊凤,真相大白是迟早的事。贾拯金接着说“好啦,不要再提了。今天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然后拍了拍菊凤,站起来说“我有事出去一会,一会儿就回来。”

    菊凤温顺地点着头,贾拯金出了门。小白像被吓傻了,直到此时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怯生生地望着菊凤。菊凤也不理它,整衣理装梳洗打扮,但她心里不踏实,始终快活不起来,华丽的外表罩不住心中淡淡的忧愁。

    贾拯金来到窄巷子,汪氏正在打扫院坝,见他走进来连忙放下扫帚,迎上去,显得既高兴又有些不悦。高兴的是一早就见到她昨夜冥思苦想的情郎,不悦的是心上人从此不再属于她。汪氏带着厌气问“新郎官,大清早的有啥事?”

    贾拯金知道汪氏心里不畅快,经她充满厌气的口吻这么一问,倒觉得舒服多了,小声说“想你了。”

    汪氏甜蜜地笑笑,朝屋里噜了噜嘴,喊道“二哥,贾哥找你。”

    巫二从屋里钻出来,请贾拯金进屋。贾拯金摆了摆手,和巫二咕噜了一阵,然后匆匆离去。汪木匠听见女儿的叫喊声,从屋里出来,看到贾拯金离去的背影,问巫二“什么事这么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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