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他湿漉漉的头发居然和莫礼交缠在一起,越动,缠得越紧!
最后,老头的头发成功地全在莫礼的脖子上。
而他们两人也直接挂在了悬崖边缘。
至于为何没掉下去嘛——
只听在池子边儿,易如常没心没肺地冷哼一声。
毕竟他手里,整攥着老头的一根脚脖子呢。也算是搂着那两个光溜
溜的一老一少的命了。
处在中间,等最后一下崩下来,老掌门憋不住嗷的一嗓子喊出来“老夫的头发啊,哎哟哟哟,发际线。”
然而那边的莫礼刚冷静下来,却在眨眼之间被面前的光点吸引了注意力。
他望着半山腰的风景,第一次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半山腰的祭典已经开始。
火龙好似活了一般,先是盘旋在空中,又徐徐落下,与无数的小光点相互碰撞又分开,好似在互相嬉戏。
有铃铛的声音,齐刷刷的震动,伴随着人声的吟唱,青烟袅袅升入空中。
这,便是莽浮之林的上元祭典?
那句“一夜鱼龙舞”,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夸张,也太惊人了吧
莫礼捂住嘴巴,却见无数的孔明灯飘向了天空中,好似放飞了无数的萤火虫。
灯火晃晃悠悠,在向无限悠远的天空中,向上向上。
那些光点啊,是要逃离什么吗?
逃离这里,莽浮?
莫礼摇摇头,把自己莫名其妙地想法打断。
他激动地问道“先生啊,您说,上元节究竟怎么来的啊。”
易如常才懒得回答“自己百度。”
拉着掌门的双脚,随意戳了两下。
非常灵验的听见那边的“哎哟,别动,别动。”
小礼子脖子上的绳子飘来荡去的,实在不好受,忙叫起来。
好在掌门除了开头那一声,居然就不哼哼了,也是硬气。
那边的女汤里,自然听见了近在耳边的动静。
宁宁稍微一伸头,就看见了那边的人体小火车。
她惊喜道“诶,那边正在进行的体操表演呢!”
女冠也伸头,自问自答;“体操?何为体操?我看看。哦,原来这就是体操啊。”
女冠望着那边的白花花,啧啧称奇。
老掌门扯着头发,回头看了一眼那灯,柔和地回答道“年年庆贺,不过是为着‘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易如常不禁点头。
所以说你看人家是掌门呢,在被倒吊在空中还没有穿衣服的狼狈情况下,还能保持风度翩翩,又温柔又绅士,就差背着手来淫诗不是,是吟诗一首了。
嗯,果真是非同凡响啊。
莫礼捂着脖子不住点头“对啊,滚雪球一般的,让文化和美流传下去。年复一年,才得越发丰厚。”
掌门的眼睛都拉到额头上去了,还鼓掌,道“不错,不错,只是,这时间是过的真快啊。”
对于他的感叹,易如常也接了一句,只是他这句,未免有些奇怪。
只听易如常意有所指地,缓缓道“是啊,只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如果古人个个和你们一样,再挣扎着做出还活着的样子,未免难看,不是吗?”
他这话说的,一句比一句扯得更远。
却又似乎在指责掌门。
莫礼越听越糊涂。
他艰难地抬头,朝那两人苦笑你们猜我刚才听懂没有啊?
既然上不去,莫礼也就放弃了挣扎。
无奈两个人非要做出打哑谜的样子,他也只有一句一句的捋。
望着那沁人心脾的风景,莫礼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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