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总算是来了!”杵在大门口等了好几天,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当中,魏王赶紧流眼抹泪地迎了上去!
“站住!我这可是珮儿新缝制的衣衫!”大庭广众之下俩大男人搂在一起,在这年头本就有碍观瞻,况且就魏王现在那副模样,鱼寒还真怕脏了自己这身新衣服。
“我这不是瞧见贤弟你来了,心情激动,故而”从不怀疑眼前这小混蛋随时都能很没义气地找个荒唐借口转身离开,魏王只是在尽力表现出自己的热情。
“行了!收起你那套糊弄不住人的惨样,就这满脸的水渍,还装什么?”毫不客气地指出了对方装扮上的疏漏,如果不是有着自身的迫切需求,鱼寒还真不想搭理这倒霉王爷。
“这还不都是为了能让贤弟你多一点同情心?”没能收拾得了那群西河州的大人物,但魏王的脸皮可是要比在临安时厚了一倍不止。
掏出手绢就开始擦拭脸上的水渍,魏王还真不需要去考虑自己的举动是不是有失皇家威严。
毕竟这里可是王爷的住所,本就没什么闲杂人等有胆子前来围观,至于杵在门口那俩前禁军精锐,则更是直接就被人无视掉了。
“两位大哥,这大冷的天,陪着你家王爷杵在门口装腔作势,不嫌憋屈?”魏王可以选择掩耳盗铃,鱼寒却偏偏就要换个法子让他感到丢脸。
“鱼大人说笑了,此乃属下等人的差事!”从临安城一起来到西河州,幸存下来的精锐们也早就知道魏王和鱼寒是个什么性子,此时倒也能从容应对。
“贤弟,你就不能给为兄留点脸面?”扯着鱼寒就进了府,魏王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抱怨。
“您老都跑到外面去哭鼻子了,还好意思说咱?”在私底下怎么调侃都成,但鱼寒实在不希望某些情形落在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眼里。
“为兄疏忽了,下次一定注意!”认错的态度不错,至于改不改么,还真就没人能替魏王做出承诺。
“不过话说回来了啊,您老这也真能折腾的!都已经把人给绑来好些天了,却连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要让我大老远地跑一趟!”提醒魏王注意形象,那不过是顺手为之,鱼寒此行的首要任务还是替他解决麻烦。“说说吧,忙活这么久,都使出了啥招?”
“诶!要说起来,为兄的这些天还真没闲着”一边认真地扮演着向导的角色,一边道出了这些天的努力过程,毕竟魏王叫鱼寒来可不是为了请他吃饭。
“停!停!停!这就是您所谓的损招?”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魏王说了一大串,鱼寒的脑袋也大了好几圈。
不愧是老实的书呆子王爷,还真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书本上那些招数都给使了一遍。
但鱼寒敢保证,若不是西河州的那些大人物们还能保持理智,人家肯定会直接把这倒霉王爷给踹进临安城的太子府。
眼下啥都还没有,甚至稍微有点眼力劲的人都能看出这倒霉王爷是在离京避祸,可他偏偏就敢在这种情况下用正三品权六曹尚书的名头去给自己糊弄手下,这是打算把那些活成了人精的西河州大人物们当傻子,还是
“为兄的又不傻,一计不成,咱还能不赶紧给换一招?所以我不仅花大价钱从成州那边买了几个姿色上佳的女子,还把咱从太子府讹来的银子也分了一大半出来,准备”书本上用来笼络人的损招也确实不少,魏王这次更是连那些犄角旮旯里的记载都没有放过。
“他们收了?”那几十万两白银可是用来组建军队的,如果就这么被那些西河州的大人物们给吞了下去,鱼寒还真不会介意撺掇着魏王把这地界上的官员都给换一茬。
“没呢!就那些个银两,如今都在我府里!”看来魏王是真不傻,至少他就没干出肉包子打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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